孟辞墨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把江意惜拥进怀里。
闻着诱人的馨香,感受着柔软的身体,孟辞墨心跳过速,呼吸更沉。长这么大,他是第一次如此贴近一个姑娘。
他感觉到自己身体有所变化,吓得身子赶紧向后移了一点。
江意惜的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坚实的肩膀和温暖的怀抱让她舍不得推开。
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柔的气息吹得她耳朵发痒。
“想我吗?”
江意惜很诚实地回答,“想。”
孟辞墨闷笑两声,用侧脸轻蹭着她的头发。
“我也想你,想你的声音,想你的笑,想你的指尖……有一次我睡着了,感觉有指尖在我头上移动,我以为我又去了扈园,你在给我做按摩。我高兴的睁开眼睛,却原来是一只蜘蛛在我脸上爬。我失望得不行,还是舍不得马上把蜘蛛拍开,在它要爬进我嘴里时,才把它巴拉开……”
江意惜笑出了声。她抬起头伸出手,指尖在他眉毛上、脸上、鼻梁上、嘴上轻轻游离着。
日思夜想的脸就在眼前,孟辞墨低下头,亲在她的唇上。嘴唇湿润,温暖,如花瓣一样滑嫩香甜……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吴伯招呼水灵进去续茶的声音,孟辞墨和江意惜才吓得清醒过来,赶紧松开手,各自后退一步。
两人同时向窗外看去,还好小窗只开了条隙,这个角度外面即使有人路过也看不到。
江意惜的脸更红了,低头坐去桌前。
孟辞墨也坐下拿起茶盅,闻了闻再啜一口,极是享受的样子。
“好茶。在外面的几个月,我不仅想你,还想你做的饭,沏的茶。”
看到他的嘴唇染了自己的口脂,还一本正经地品着茶,江意惜又轻笑出声。欠身用帕子把他的嘴唇擦干净,孟辞墨也伸出手把江意惜抹在嘴唇外的口脂擦净。
互相打扫完战场,两人相视一笑,低头下。
片刻后,孟辞墨抬头问道,“这些日子,你在家里还好吗?”
江意惜说道,“我很好。你呢,出去还顺利吗?”
说到正事,孟辞墨表情严肃下来,嵴背也不自觉挺直了。
“我出去这几个月,收获颇丰。孟顶山那个杂种,真的是奸细……我落马就是他搞的鬼。只是牙太硬,没撬出多少值价的大料……即使这样,我爹也够喝一壶的了,因为他是我爹给我的,我祖父气得要命,肯定会好好收拾我爹……我还找到了我姐之前的乳娘林嬷嬷,你想不到,我娘还没死,我爹跟付氏就有了首尾,两次。那对……”
“狗男女”到底没好骂出口。孟辞墨气得顿了顿,又道,“付氏人前端庄贤惠,就是个不要脸的荡妇。哼,以后她敢折腾你,咱们就拿她的把柄折腾她……我出京前跟平王的人联系上,帮他办了两件事。五天前回京,先去见了平王……”
给平王办的什么事他没说。不过,他私下站队平王已经旗帜鲜明,孟老国公知道长孙的态度而没有阻止,说明他也倾向了平王。
江意惜最关注的还是付氏。付氏漂亮妩媚,可跟“二曲”之一的曲氏比还是差了一截。她打败曲氏凭的不是美貌,更不可能是贤惠,那就一定是“尤物”本性啰?偏偏成国公喜欢那一口。
前世,付氏看江意惜的眼神都是冰冷充满鄙夷的,连江意惜自己都觉得拉男人落水不体面,付氏恨她有理由。而付氏纯洁得像湖里的白莲花,所以才更不待见不自爱的女人。
没想到,真正不要脸不自爱的人是她……
江意惜忍不住骂了一句,“坏女人,如此不自爱,偏还装得一本正经。”
东厢里,吴大伯跟孟连山说了几句话后,又要去上茅房,叫水香进来给客人续茶。他不知道,自己的一嗓子叫笑了厨房里的人,还叫停了那间屋里的旖旎。
水香正在厨房忙碌,听到吴大伯的叫声红了脸,装作没听见。
水珠等人笑着打趣着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