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思宁问士兵,“哎,你说,你小子是不是逃酒了?怎么大家都醉了偏偏你这小厮没有醉呢?”
士兵故弄玄虚,手指来回在禹思宁的眼观望之界地比划,后来解释道:“那是因为他们喝的太凶,有时候,这个要跟打仗一样,细水长流才能走得更远。”
禹思宁冷冷回答道:“然后呢?”
士兵露出一副不解风情的模样。
“他们喝得这么快,能维持多久呢,你看餐盘前面,我很多的花生米助阵呢,还有牛肉,我边吃边喝,醉意自然少一点。”
禹思宁故作气恼的姿态,紧紧抓住士兵的脖子,然后锁住,诳骂道:“他妈的你这么阴险呢?都是自己人还玩这一套?”
士兵吐出还在咀嚼的花生壳,露出粲粲然的笑容。
“我要等你的呀,不等你,我肯定喝得尽兴,我还要把你送回去啊,不然你怎么办。”
“我自己不会走?”
“你自己会走?”
“我难道不认路吗?”
“你认路你还把我带上干什么?你明显就是不认识回去的路才把我捎上的,我知道你家教严,平日里几乎不怎么出门,但是我不理解,你自己活着地方为什么会他乡之客啊?”
禹思宁低着头。
“虽然说我是武将世家,家里的人几乎都是人皆脸谱,一张张臭相毕露的面孔,还有那个恪严守礼且呆板克己的父亲,我从小就这样,学习练武,还有修行,老师也说这些不是必备,也不必必备,我能有什么办法。”
士兵虽然有些酒意缠绕着自己头颅,但对于自己的意识来说,士兵仍旧可以对着眼前人对出的问题给出相应的回答。
“对于你的家事,你以前不是就已经跟我聊过了,就在北国那场战役的时候,你说你要是回不来,大家都不回来,如果回来了,你就来痛匾一顿自己那该死束身礼教的父亲。”
“然后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我那个时候怕得要死,怎么可能有心听你在那里叽里咕噜,我就说了一句,一句什么来着,然后你就什么都说了。”
禹思宁陡然想起。
“你说,去他妈该死的全世界!是这句吧,后来你跟北国那群又大又威严的人出征了;也是跟我一起的,你是冲锋的,冲在我面前,这些你应该都还记得,就是我们凯旋前的故事。”
士兵摇摇晃晃地点点头,自顾自伸出一个大拇指。
“你说得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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