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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然在电话里有些沮丧地说:“那个想要报复我的人是代敏吧?之前学校里有一个写作比赛,因为我没有选她的文章去代表我们学校参赛,她一直对我很有意见,后来我听说……听说她对别人说我对她动手,也很吃惊。周老师估计就是因为她说的这些事情,所以才去举报了我。”
“这、这样吗?”程青州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说。
陈松然苦笑了一声,“难道你也觉得我真的对她动手了吗?”
程青州沉默。
他必须要承认,刚才有一瞬间他几乎已经在心中认定陈松然猥亵了代敏这个事实了。
“不管怎么说,多谢你提醒我。”陈松然又一次认真地道了谢,“但没关系,她只是做出这种样子来而已,不会真的对我动手的。之前……她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只是想借以向别人证明她没有撒谎。”
程青州难以置信地挂掉了电话。
闫子君抬头见到程青州惊诧的脸色,问:“你怎么了?陈松然对你说了什么?”
程青州咬了咬嘴唇,说:“陈松然跟我道谢,然后告诉我,他没有猥亵代敏,代敏是在因为之前他没有选代敏去参加写作比赛而故意报复他。”
闫子君:“你相信他吗?”
程青州摇摇头,“我不信。”
闫子君:“嗯?”
闫子君有点惊讶。他以为程青州这种耳根子软的人,应该很容易就会被陈松然给说服才对。
程青州对闫子君说:“子君,你还记得我昨天晚上给他打的那个电话吗?”
“记得,怎么了?”闫子君问。
程青州:“我记得我并没有跟他提过代敏的名字。”
闫子君一愣。
程青州说:“虽然说他是猜出来的,但他是怎么猜出来的?为什么猜得这么准,知道我说的是代敏?”
闫子君:“因为他做贼心虚。”
“没错。”程青州点头,“肯定就是他,他肯定威胁了代敏。”
他激动得嘴唇都在发颤。
另一边,龚丰源和莫君两人不解地看向他们俩,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闫子君说:“可是,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做过这件事。”
程青州忿忿地说:“如果他对代敏做了这种事,我相信他肯定还对别人做过这种事情。”
“你不要总是说这种绝对的话,这种事情谁知道呢?”闫子君说。
程青州:“我要找到证据!”
“你要找什么证据?”闫子君说,“学校成立了调查组都没有找到证据,你能找到什么证据?”
程青州脸色灰下来,“你干嘛总是说这种丧气话?”
“我只是在提醒你现实。”闫子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