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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和宫,张明华听完福禄的禀告,顿时寒了脸色,道:“这个秦淮是越来越放肆了。”
对秦淮,福禄早已心生不满,杨清宁这件事是引子,也充分证明秦淮有脱离掌控的趋向,这样的人不能再用,“娘娘,他近几年做事越来越肆无忌惮,明知道杨清宁是娘娘看中的人,却还要强行带人,甚至因此硬闯东宫,这分明是没将娘娘放在眼里。”
福禄了解张明华,上眼药一上一个准儿,她冷哼一声,道:“若非有本宫捧着,他怎能做到如今的位置,他不仅不知感恩,还让本宫难做,看来这是权势大了,心也野了。”
福禄继续拱火,“这事若被他们知道,定是个攻讦娘娘的好由头,也有损娘娘与殿下的感情。”
“本宫既能捧他到天上,自然也能让他跌进尘埃里。”
“娘娘的意思是……”
“是时候敲打敲打他了,让他知道谁才是主子。”
“是,娘娘。”福禄的目的达到,领命而去。
东厂后院,秦淮的卧房内传来一阵阵似痛苦似欢愉的叫声,如此令人遐想的声音,守在外面的人却是面无表情,若是仔细看,必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怜悯和同情。
小敏子浑身赤裸地躺在桌子上,双腿弯曲被绑在桌子腿上,两条腿以最大程度地岔开着,双手也各自绑着一条绳子。
秦淮披着一件中衣,手中挥舞着皮鞭,贪婪地看着皮鞭落在小敏子身上时,他脸上的那种痛苦的表情,以及为了取悦自己发出的令人兴奋的叫声。
‘无论怎样都要活下去。’小敏子在心里不停地重复这句话。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只想活下去,拼命
地活下去,因为只有活下去,他才能再见到他想见的人。
秦淮气喘吁吁地走到软塌前坐下,满意地看着面前的艺术品,没错,小敏子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是他亲手所绘,与他而言,没有任何艺术品能比得上。
小敏子见状不禁长出一口气,他又熬过去一日。
“来人。”秦淮扬声叫道。
门外的内侍躬身走了进来,眼睛始终看着地面,“奴才在。”
“帮他把绳子解了。”
“是,厂公。”
内侍目不斜视地来到近前,解开了小敏子手脚上的绳子。
小敏子强忍着疼痛从桌上下来,身上的痛真的不算什么,真正煎熬他的是塞在身体里的东西,每走一步都在考验的羞耻心,好在这已不是第一次,他的那点羞耻心也就没剩下多少,赤着脚来到秦淮身边,跪坐在地上,仰着头看向秦淮,佯装出崇拜之色,“奴才的表现,厂公可还满意?”
秦淮贪婪地看着他完美的身体曲线,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道:“满意,咱家满意得很。”
“厂公今日也累了,那奴才改日再来侍候公公。”
秦淮拍了拍他的脸,笑着说道:“乖,去吧。”
“那玉柱?”
秦淮目光猥琐地看过去,“带着吧,待回去再取出来。”
“是,厂公。”
小敏子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着,他能感受到那恶心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不仅不能有丝毫不满,还得表现得十分享受。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知廉耻,可为了活着,他没有选择。
待他穿戴整齐,和秦淮行礼后,便躬身退出了房间,直到走出东厂,他才真正松了口气,强忍着羞耻感,快步走着。
秦淮半靠在榻上,头发散在脑后,中衣只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他松弛的胸膛,吩咐道:“去瞧瞧王杨可回来了。”
内侍应声,躬身走了出去。秦淮喝了口茶,便开始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