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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凌南玉句句不离杨清宁,但听到自己在他保护名单之中,而且还是排在首位,心里就忍不住欢喜,“好,朕等着玉儿长大。”
“父皇,那个刺客的身份查清楚了吗?”
“玉儿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凌南玉握紧小拳头,板着小脸认真地说道:“玉儿想知道是谁要害玉儿,书上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玉儿要打败他,就必须先了解他。父皇,这句话是这个意思吗?”
凌璋点点头,笑着说道:“玉儿聪慧,就是这个意思。”
凌南玉听凌璋夸他,顿时眉开眼笑,再次问道:“那父皇查到凶手的身份了吗?”
“玉儿不用了解了,凶手已经死了。”
“死了?”凌南玉愣了愣,随即问道:“那父皇能告诉玉儿,那凶手是谁吗?”
“是陈钰。”凌璋思量了思量,决定将实情告诉凌南玉,“他想谋害玉儿,嫁祸给小宁子,没想到小宁子识破了他的计划,救下了玉儿。”
“陈钰?是永寿侯的儿子,那个禁卫军统领吗?”
凌璋有些惊讶,没想到凌南玉竟知道陈钰,“玉儿知道他?”
“之前小宁子被秦淮那个坏蛋叫去查案,曾跟玉儿提起过他,所以玉儿听过他的名字。只是他为何要害玉儿和小宁子?玉儿都没见过他,是因为小宁子查的那个案子吗?”凌南玉困惑地看着凌璋。
凌璋抱着他走近饭厅,随意地坐了下来,“玉儿身处这个位置,本身就招人嫉恨,所以在与人相处时,定要多几分防备之心。”
凌南玉天真地问道:“父皇说的是否就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的意思?”
“是,玉儿能学以致用,父皇很是欣慰。”
“小宁子经常说这句话。”凌南玉脸上扬起得意的笑,道:“玉儿还知道这句话前面还有一句,叫‘害人之心不可有’。”
凌璋闻言一怔,沉吟片刻,道:“玉儿身处这个位置,只需记住后面一句便可,前面一句不必理会。”
“为何?”凌南玉为难地皱起小眉头,“玉儿不想做坏蛋。”
凌璋被他可爱的模样逗笑,“父皇并非让玉儿做坏蛋,只是为政者,有些事明知不能做,也必须去做,这就是身处咱们这个位置的无奈。”
“玉儿不懂。”听完凌璋的解释,凌南玉反而更困惑了,小米头皱成了疙瘩。
凌璋闻言无奈地笑了笑,轻抚他皱紧的眉头,“玉儿还小,以后经历的事多了,便会明白朕的意思。”
“父皇,您也做过什么不该做的事吗?”凌南玉好奇地睁大眼睛。
凌璋点点头,叹息道:“做过。不该杀的人,父皇杀过,不该留的人,如今也活在世上,即便朕是帝王,也有许多无奈,这就是稳住江山要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