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太后与皇上为犬子选得是那位大人的千金,臣也好准备上门行文定之礼。”
“乐之是景丹后人,又是云台二十八将排行第十位的名将。哀家与皇上商议,决定将先皇和帝幼女,封号闻喜,出降与乐之。明日哀家与皇上下赐婚旨意。”
景乐之:“……”
景苞:“臣领旨。”
三言两语之间就将两个人的终身大事定下,景乐之本有机会反驳,可……刘兴身份尊贵,自己说直白了也只是被景苞收养的义子,要是因自己开口引得太后与刘祐的不满,皆时怕是要整个景家来承受。
这非她多愿。
想到这儿景乐之便觉得一阵头疼,赐婚对象竟然还是刘兴……
一个深得皇上与太后宠爱的公主……
怎么将身份圆润过去都是个问题不是?
身处现代时,景乐之对汉朝十分喜欢,不止是因有雄才伟略的汉武帝,还有就是那种汉家子弟应有的情怀。一种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的理念。西汉强盛,东汉衰竭。以至景乐之对于东汉历代皇帝并不清楚,少数知晓的还都是因为初中时期语文中考的必读书籍搞得鬼。
景家在洛阳早已没什么宅子,唯一的一座还是一年前景乐之来洛阳读书时买下的大宅子。如今景苞夫妇二人也是住在那儿。
“公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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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公子到了。”
“母亲,您找我。”
“乐之,来,坐下与母亲聊聊。”景柳氏伸手牵着景乐之在榻上坐下,问她:“这一年在洛阳过得可好。”
“母亲,乐之在洛阳过得还挺好。白日在宫学上学,晚上在院中练剑习武。”景乐之笑着回应。
“你这孩子。洛阳城内勋贵子弟极多,若是与自己无关,便不要出那头。”景柳氏宠溺地摸了摸景乐之的脑袋,“景肆是个机灵稳重的孩子,有他在旁边帮衬着母亲也是放心一些。”
“母亲,景肆是老管家的孩子。从小就跟着老管家耳熏目染,上手之后自然简单的多。”
“傻孩子,你以为我与你父亲不是看中这点才让景肆跟着你过来?”
“我才不傻呢。”景乐之不服气。
“好好好,我家乐之最聪慧了。”
“……”景乐之抿嘴。
“如今圣旨以下,你与闻喜公主的婚事也是定下了。”
景乐之一听关于婚事的就泄了气,无力的坐在榻上,“娘亲,我是与闻喜公主关系不错,可我从未想过要与她携手一生,再说,我现在还小,这婚娶的事情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我与你父亲这么想没用,太后与皇上可不这么想。”景柳氏叹息一声。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赐婚旨意上没说何时迎娶,那便还有几年自由。”
“话虽如此,可公主毕竟是女子,你若只想这退婚可不想,若是辱没公主清白,还不如自己委屈一些。”
“……”
☆、调侃
《礼记·昏义》上载∶“昏礼者,将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世也,故君子重之。是以昏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皆主人筵几于庙,而拜迎于门外,入,揖让而升,听命于庙,所以敬慎重正昏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