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峰的双修之下,宋玉芝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快感涌上心头,慧黠眼神也已然露出媚波荡漾,她不但没责怪凌峰对自己的,反而带着一点期待。她不是放荡的女人,可是她是一个有着正常生理需要的女人,一个需要爱、需要疼的女人。
她有理由去放纵自己,因为凌峰是值得女人期待的男人!
就在宋玉芝对凌峰充满着那么一点期待之余,凌峰的行动也变得激烈起来!
宋玉芝躺在床上,娇躯蜷缩着,用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着,任由凌峰的作弄。宋玉芝的粉脸含春,娇躯微微抖,羞怯之情,表露无遗四目相现,传着春情与欲火,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都无法支持了,猛地拥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凌峰使出全身解数,宋玉芝被揉弄得全身伸缩不已,说不出的麻、痒、刺激,只感到他像火似的在自己的身上游动着,有时又像触电般,春情荡漾时,只得张开那双钩魂的双眼,凝视着凌峰。
宋玉芝的身体逐渐火热,有无法形容的痛痒感,扩散到整个身体,舒畅的感觉让她不禁扪心自问:“原来夫妻床第之欢是这么的快乐、美妙,我以前的日子都是白活了,为什么南宫俊从来没有给我这样的快乐?三年了,他从来没有带给我任何像样的快乐,我跟随着他,为他以死守贞洁,到底值不值得?”
宋玉芝一直想在凌峰面前保持的端庄形象整个崩溃,可是她全身的酥痒让身体反应激烈,她彷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放浪而出:“啊……”
同时皱起眉头,脚尖也跷起,微微颤抖。这是潮潮开始喷的前奏,就像火山即将爆前的震动,其实也预示着一场风暴的不可避免,就像火山爆一样不可阻挡和遏制!
听到宋玉芝叫出的声音充满愉悦、娇媚的语调,凌峰狂喜不已,宋玉芝感受到快感高一次又一次打击她的尊严,终于她也无意识的扭动,像极了久旷的怨妇。火山终于在爆之前开始了点滴的熔浆喷,那屡燃烧的青烟,已经从火山口飘荡起来,就像欲火喷时候那对媚眼如炬……
凌峰见宋玉芝脸上露出吃惊羞涩之色,显得更加娇柔可怜,一时间心中竟升起征服式的快感,想更加蹂躏眼前的宋玉芝。
宋玉芝红着脸,极度尴尬羞愧,嗫嚅道:“你……给我给得好舒服!”
说着,她晶莹的泪珠代表贞节贤妻的无意识的滴了下来,抗议被欲火火占据的秽意识,她终于屈服了!
疯狂了的宋玉芝好似要把凌峰整个挤干似的,但是她又无法忍禁自己的,当凌峰被宋玉芝第五次的热浪的冲击,顿时感到一阵舒畅,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一痒一麻,背脊一酸,种子如春雨一般撒播。
宋玉芝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臀体紧密的和凌峰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
凌峰低头看着怀中的宋玉芝,心中感到无限欣慰,轻轻柔柔的吻着怀中的宋玉芝,双手更是在柔软的白玉身体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
宋玉芝只感到全身有一种打从娘胎起,便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根本没有感觉到凌峰的轻薄,只是静静地、柔顺地躺在凌峰怀中,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回味刚才残余的快感。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如果你愿意,不用理会南宫俊,只要安心做我的女人便是。淑芬可以做的,你更加可以做到。如果你不愿意做我女人,我也不会为难你。我凌峰从来不会杀与自己生关系的女人!因为每一个我要的女人,都是我心爱的女人!”
凌峰用手轻轻抚摸宋玉芝的全身,让她享受性后,慢慢回复身心的平静。
“啊!”
宋玉芝大惊,失声的道:“你……你说你是凌峰。”
凌峰点点头,压根没想隐瞒什么,于是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全盘托出,或许真是凌峰这种真诚,将宋玉芝彻底的打动了,宋玉芝闭紧双眼,享受她从没有过的温存爱抚:“凌峰,你要你不谦虚我是残花败柳,我愿意一辈子做你的女人。因为你让我第一次感受到做女人的幸福,谢谢你!”
凌峰亲吻着她道:“好宝贝,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你放心,我以后会经常让你享受到这种滋味的。”
一种难以言表的悲哀蓦地袭上宋玉芝的心头,晶莹的泪珠不由自主地滑落脸庞:“凌郎,我,我谢谢你。”
凌峰激动的道:“你无需谢我,你应该感谢的人是你自己,因为这个决定是你自己做出的。”
宋玉芝道:“其实我有一事瞒着你!今天晚上我来其实是受南宫俊委托,要对二娘和你下毒的!”
凌峰先是一惊,紧接着显得格外的平静,道:“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他南宫俊竟然连淑芬也不放过!”
宋玉芝道:“其实南宫俊对于掌门之位一直虎视眈眈,他对于你被挑选为掌门心有不平。所以他一早勾结了霹雳门,对你和父亲一起下毒手。”
“什么!对我父亲也下毒手?我父亲不是他父亲吗?”
凌峰失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