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艳君心中天人交战,丈夫为人正派,素为她所敬重,但是正因为如此,他们的夫妻生活之中便甚少闺房之乐。徐艳君虽不是娃,却也生性浪漫,有时想起,也觉得甚是遗憾。今日自己身中合欢散,本来是将死之人,凌峰的突然闯入,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销魂感觉。“说出去的话,不但凌峰性命不保,自己的名节也全毁了,而且南宫轩也未必会饶了自己。算了,反正就这样一次,就当它没有生过吧……”
徐艳君思索道。
在凌峰的温柔攻势之下,徐艳君终于软化。她退一步的说道:“好吧,不管你是谁……今晚之事,都是因为你救人心切引起,切记决不可跟任何人提起,知道吗?”
凌峰当然是连声答应。
“还有,以后不许再对我有非分之想!这……这是天理不容的!”
徐艳君想了想,又加上一句。
凌峰心中一乐,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但做戏做到底,他的脸上还是露出凄苦的神情,“艳君姐姐……昨晚是我今生最快乐的一夜,我不奢望还有这样的夜晚,但我仍然永远爱你!”
徐艳君看着凌峰坚毅的表情、深情的双眼,良久,长叹了一声:“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其实,艳君姐姐……昨晚……我有没有令到你满意呢?”
徐艳君脸上的神情一变,但片刻便恢复了哀怨的神情,“大娘也是女人啊……这些年,你父亲为武林正道而奔忙,在家时又要闭门练功……我们……的时候已经很少很少了……”
打铁要趁热,凌峰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艳君姐姐,我爱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说着,凌峰又轻轻地吻着徐艳君的脸。
“你……真的会永远爱我?”
“我誓!”
凌峰的双手加强了对大娘徐艳君娇躯的侵略,大娘徐艳君的春情又被挑起,“嗯……嗯…喔……喔……”
地出呻吟声,这种含蓄的呻吟声正好体现了大娘徐艳君的性格,使用最传统的声调呻吟着,宛如一曲美妙的情曲……
凌峰知道徐艳君动情了,更轻柔而坚定的吻着她,手伸进徐艳君的长裙中去,揉摸她丰满结实的。
徐艳君的鲜嫩敏感,碰触一下,凌峰稍碰一下,她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起来,嘴里激动的呻吟着,带有欢愉的喘息。
凌峰一圈圈的夹住揉搓着,鲜嫩的变得硬了,好像渗出细汗,微微的湿润着光滑如脂的皮肤。
随着凌峰的湿吻变得越来越激烈狂野,徐艳君现他的色手又得寸进尺地抚摩揉搓着她的丰腴浑圆的臀瓣,她的喘息也变的粗重起来,浑身酥软,强烈的在徐艳君心内漫延开来,刺激得她心慌意乱、心猿意马,无法控制自己的,任由在胴体内泛滥奔驰,确切的说是,不由自主地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到一种空虚,渴望他更加放肆的爱抚,一种饥渴能得到抚慰,感到有股热流从玉腿之间涌出。
凌峰默默地搂抱着徐艳君的纤细柔软的腰身,嘴唇亲吻过樱唇粉颈,趴在她的高耸的酥胸之间慢慢扭动摩擦着,隔着长裙依然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丰满弹性的,闻到徐艳君玉体透出来的成熟甜美的美女芳香。
徐艳君感受到凌峰的嘴唇在她的丰满的胸前蠕动着,徐艳君的隔着长裙依然可以感觉到他的灼热的呼吸,而她的居然开始不由自主地酸麻膨胀。
“啊……我,我忍不住了……”
她娇喘吁吁地嘤咛着,徐艳君清晰感受到凌峰的隔着长裙嵌在她的两腿之间,直杠杠地在她的玉腿之间耸动着。
虽然隔着长裙,徐艳君依然可以清楚感觉到凌峰的巨大刚硬,她浑身酥软无力,又被他隔着长裙咬啮住她的,肆无忌惮地亲吻吮吸着她的,徐艳君只好无力地搂抱住凌峰的脖子,任由他恣意地轻薄。
虽然不是赤身裸体,可是徐艳君依旧被凌峰咬啮吮吸挑逗得她的迅地充血膨胀起来,下面更是要命,她羞辱地感觉到凌峰的几乎要隔着长裙进入她的胴体,粗暴得硬生生要把长裙和一起顶入她的胴体。
徐艳君却被他的坚硬在她的玉腿之间猛烈地一下撞击,浑身酸麻酥软,几乎爽快地呻吟出来,她妩媚的眼睛舒服地微微闭合,樱桃小口微微张开,重重地吐出来一口气,勉强压抑住了动情的呻吟。
凌峰一把拉开她的,将她的长裙掀开,顶起就闯进徐艳君的玉洞,肆无忌惮地耸动着撞击着,徐艳君娇躯轻颤,开始还略微挣扎,渐渐感觉久违的浪潮从内心深处萌,不可遏抑地席卷全身,情不自禁地喘息着呻吟着。当一波来临时,徐艳君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
“啊,我飞了……啊……”
一声淒艳哀婉的撩人娇啼从樱桃小口传出,徐艳君雪白晶莹的娇软玉手猛地紧紧搂抱着凌峰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奔放火辣的徐艳君体会到那令人的,情不自禁地泻身了。
凌峰紧紧搂抱住徐艳君再次湿吻起来,色手却撩起徐艳君的长裙,抓住她丰满柔软的美臀。
“啊……”
徐艳君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成熟的美妇春心一旦萌,娇羞妩媚非常迷人。
“大娘,我还憋得难受呢!”
凌峰坏笑着亲吻住徐艳君的樱唇,手指却十分熟悉的触摸到女人最敏感的凸起,一手摸到,只感到湿淋淋的一片,而且不断的从中渗透出来,他知道徐艳君已高涨,不会遭到反抗,就顺着揉摩了起来。
“凌郎,不要啊!你好坏啊!”
女性最敏感的地方怎能经受得住这种抚摩,徐艳君按捺不住,气喘吁吁,紧紧搂住凌峰的头,全身颤抖不止,兴奋的激流汹涌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