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听,都是一愣。
就又听刘秀说道:“我本想忍着过就是了,可他欺人太甚。我过不下去了,可我认识的人都是他的人脉,离婚官司打下去,我一分钱捞不到。我不贪心,可也不甘心!那租赁站最开始是他在外面拉生意,我就一个人在那里点货、出货、甚至搬东西。我这么多年的心血,我不甘心让他拿着家产跟那个女人混!
哥,这几位……我也看出来你们不是普通人,所以我刘秀厚着脸皮求你们帮我个忙,为了介绍一个律师就可以了。”
几位妈妈都听得心里发酸,安爸爸倒没多大感觉,只是看了老婆一眼,然后就见安妈妈果然笑了。
“哎哟,你是亲家公的亲妹妹,自然也是我的亲人。亲人之间说什么求不求的。再说了,一个律师哪儿够啊,要是你愿意,我能让他净身出户。”安妈妈说的倒不是夸大,别看安妈妈这个看似不稳重的个性,可当年也是大名鼎鼎的金牌律师。虽然没干两年就觉得无趣继而嫁人开始投入服装业,但脑袋里的那些记忆还是清晰的。
刘秀一听,似乎终于找到可以帮忙做主的人,眼眶一下就红了。
“我倒无所谓钱财多少,我只拿我该拿的。只是……这事儿我还没跟程过说过。”
刘妈妈连忙上去安慰:“这事儿慢慢来。我真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该离!程过这孩子虽然性子急,但好歹是个明理的,等年后我们给他一说,他就明白的。”
刘秀连忙揉揉泛酸的眼睛,说道:“瞧我,大过年的。对了,这么多客人来,今晚怎么休息?要不去镇上先订几个房间?”
安妈妈一点没客气:“那就麻烦你了。”
刘秀笑笑,客气了几句,然后就去打电话了。
安妈妈把司机打发跟刘秀一起去了刘秀订的宾馆,顺带送刘秀先回家。
然后一大家人,总算是落实到实际问题上去了。
安妈妈笑眯眯开口第一句就问:“亲家啊,你看,孩子们的酒宴什么时候办啊?要是想要个结婚证,咱在国外也来场婚礼。”
刘爸爸扭曲了好半饷的脸色,终于抽搐嘴角说出一句话:“我还没同意呢。”
说完倔老头就心里挠墙了,怎么听着这么没底气呢!
安妈妈一愣,然后笑道:“哎呀,同意不是早晚的事儿嘛。咱先把黄道吉日选好,好订酒店。别看酒宴听着简单,从餐具到鲜花到食物到布置、还有请柬,可麻烦着呢。要提早打算。要不这样,亲家公你想考虑着怎么同意,我跟亲家母先看看这怎么安排,这酒宴布置嘛,你们男人还真当不了我们女人。”
安妈妈说完,就拉着刘妈妈到一边,从包里摸出iPad,划拉出早就收集好的设计图片,兴高采烈地给刘妈妈讲解起来,而刘妈妈一时间被漂亮的图片场景晃了神,不知不觉就全身心投入进去了。
被晾在一边的刘爸爸感觉自己遇到了对手了。
这时候,倒是梁椋和叶煌的妈妈上阵,跟刘爸爸说故事——什么故事?自然是叶煌电话里就跟两位妈妈交代好的故事,怎么煽情怎么来,适当透露一下安家的家底什么的。再用球球跟圆圆两个小宝贝良性诱导一下什么的。
至于安爸爸,则表情严肃地盯着刘海洋。刘海洋也如临大敌地正襟危坐。
安爸爸:“下棋、格斗、做菜、家务、开车、按摩,都会吗?”
刘海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