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纳西莎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西弗勒斯说,“只是突然对一个混蛋产生同情,你说,当一个混蛋遇到另外一个混蛋,会是什么结果?”
纳西莎·混蛋·怀特茫然。
“我不会说的。”他平淡地说。
纳西莎笑了笑:“西弗,谢谢你。”
未来的一切道路都是坎坷的。
但是。
无论怎样,她都不再怕,也不能怕。
···
纳西莎被西弗勒斯关了禁闭,因为她那再次爆炸的坩埚。
但是,纳西莎知道,实际上的原因是她盯着他的扣子看了太久,梅林原谅她,这次她没有任何调戏和挑衅的意思,她当时只是在单纯地发呆。
但是,他不信。
纳西莎装模作样地委屈。
多洛雷斯·乌姆里奇并不喜欢找赫奇帕奇的麻烦,她把自己更多的注意力放在那群鲁莽暴躁的格兰芬多身上。
纳西莎记得这个喜欢装嫩的女人最后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但是这个女人现在似乎还有很强大的活力折腾。
现在,她没什么心思管那个女人,她不得不去关心自己的禁闭。
纳西莎万万没想到当她打开西弗勒斯的房门的时候,竟然意外看到了在桌子前认认真真写论文的德拉科。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但是西弗勒斯叫住了她。
“相信你不会忘记你的禁闭,怀特小姐。”
德拉科听到他的称呼,猛地抬头,手里的羽毛笔啪地掉在了地上。他似乎觉察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慌忙掩饰:“教父,我只是累了。”
西弗勒斯冷哼一声。
“处理你的牛蛙,怀特小姐,继续写你的论文,德拉科。”
一时之间,房间里重新安静了下来,西弗勒斯无意之中抬头,看到纳西莎愤怒地盯着他,他蔑视地翻了翻眼皮,然后继续批改桌子上的论文。
他并不指望某个从小就长了个巨怪脑袋的家伙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纳西莎,如果你不想最终被德拉科痛恨的话,现在就多花点时间跟他待在一起,就像你所说的,他只是个孩子,别让一个孩子承受太多的煎熬。
还有一点,不要忘了,一个孩子对母亲的气息的敏锐。
纳西莎,有时候,你还是不够狠心。
德拉科一晚上的成果只是遭到教父大人几句恶狠狠的点评,论文没有一点进展,他感觉自己的脑袋乱哄哄地,像放进了一堆炸尾螺。
“这就是你的魔药论文吗?德拉科,月见草的用途?你的脑袋是不是忘到了斯莱特林的饭桌上,以至于现在我面对的是一个被波特附身的德拉科。”
纳西莎攥死了一只牛蛙。
“对不起,教父。”德拉科垂头丧气。
“哼——”西弗勒斯似乎还要接着教训下去,但是被一声清脆地爆裂声打断了。
纳西莎手里的牛蛙成功地爆炸了。
西弗勒斯看着她的眼睛:“这真是个高难度的动作,小姐。”
“您太严厉了,教授。”纳西莎终于抑制不住,不假思索地反驳。
德拉科纳罕地瞪大了眼睛,他印象中,即使是父亲,也从来不对教父的言行横加批评,以免遭受他毒液的洗礼。当然,也有例外,就是母亲。
教父和母亲之间,有一种奇妙的妥协,这让年幼的他分外好奇。
但是,父亲冰冷的脸让他明白,维系这种奇妙妥协的纽带,绝对不能多问。
“你说什么,重复一遍,赫奇帕奇的怀特小姐。”西弗勒斯挑起眉毛。
但是他的暗示并没有起到相应的作用,暴躁的母亲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瞪着他,怒气冲冲地维护自己的儿子:“您太严厉了,他只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