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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温琅被掐得几乎跳起来。
“温蒂你怎么了?!”英生在电话那一端,着急地问。
“我没事我没事!”温琅拿眼睛瞪了君君一记,“我知道了,我答应你。”
英生这才放下心来,“有空的时候,记得要想我哦。”
“讨厌的台湾腔。”温琅啐。
英生哈哈大笑,“预祝中秋快乐!再见,温蒂。”
说完挂断电话。
君君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温琅身上,“琅琅,琅琅,他是谁他是谁?”
“英生,我的一个朋友。”温琅并不隐瞒。
英?君君微微蹙眉,这个姓——安内喂(Anyway),先不管这个了,“帅不帅?帅不帅?”
帅不帅?这个还真不好说,勉强要形容么,“有那么一点点像天堂的金币里的竹野内丰。”
“啊啊啊啊!”君君发出惨叫声,“为毛这么帅的帅锅我米看到?”
温琅听了君君的惨叫,哈哈笑起来。
她们读大学时候,有同学拿了天堂的金币的盗版碟回来,一宿舍人围在一台小笔跟前,彻夜看碟,要担心被宿舍管理员逮到现行,又担心错过精彩情节,那叫一个惊险刺激。等看完了,人人迷恋大帅锅竹野内丰。
君君扑过来掐温琅的脖子,做前后摇晃状,“快给我老实交代,你们怎么认识的?为毛帅锅和你讲话的时候,温柔得掐得出水来?”
“他说话是否温柔得掐得出来我不知道,君君你快把我的老腰掐出水来,我倒是知道的。”温琅不怕死地反驳。
小丁这时候跑进来,看见老板被君君掐着,噗嗤一笑。
“老板,傅女士那一桌已经到了。”
“君君快放开我,我要工作了。”温琅抽出腰间的白毛巾,挥舞,投降。
“哼,暂且放过你先,等晚上,嘿嘿嘿,看我大刑伺候!”
温琅想象了一下,浑身一抖,赶紧进厨房去了。
傅女士一行四人,很朴实的样子,其中十来岁的少年照顾着同来的五六岁女童,耐心细致,不见一点点烦躁。
桌上三四十岁的男士则取过室内竹书架上的杂志,翻开浏览,偶尔凑过去与傅女士耳语。
“这张照片倒把裴三的精神都照出来了。”
傅女士侧眼看了看照片,微笑,“看不出来裴三对车还有这么多心得。”
男士微不可觉地挑眉,“心思除了生意,都用在这上头了。”
“英雄你说,裴三是不是还对她旧情难了?”傅女士喝了口茶,只觉得满口余香,不由得仔细看了看茶杯里的液体,“咿?想不到如此香醇。”
英雄笑一笑,笑容很淡,可是已柔化了他脸上刚冷的线条,“有些人,同这茶一样,看似平凡普通,可是却浓厚香醇,余韵悠长。而普罗大众,往往由表象而断定了一个事物的好坏,可不是要错失许多乐趣?”
少年面无表情地喂小女孩喝了一口温牛奶,只当没听见父母在议论什么。
傅冉霞以手支颊,“我说的是茶,英雄你扯上人做什么?”
英雄合上杂志,也取过茶杯,啜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