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先前那样的压抑,而是充斥着别的气息。
冰凉的尾尖上的鳞片的锋利已经尽力收起,可是被包裹的过于柔软,仍然有些尖锐,如同小小的倒刺。
不断的出现,不断在碰到柔软后收起。
察觉到了愈发兴奋地想要更多抚摸的尾巴,以及被她勾着的人轻轻颤动的身体,微重的轻喘,甚至还有……
江月蝶麻了。
她终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按照江月蝶原本的计划,在她咬住蛇尾这一属于本体的弱点后,温敛故就应该吃痛放开。
娘的,动物世界不都这么演的吗?
然而现在的情况不仅没有按照计划中发展,甚至是……
全盘脱轨。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江月蝶颇有些绝望,索性破罐子破摔,勾在脖颈上的手下移,落在了腰间重重一按。
肌肤苍白,线条分明,腹肌覆盖在其上,后腰处却很柔软,指尖触感滑腻冰凉。
很好。
江月蝶很满意。
如果一定要……也不是不行。
沉浸在自己思维里的江月蝶没有发现,此时压在她身上的人神情已经清明了许多。
温敛故其实一直没有陷入江月蝶想象中的混沌。
相反,他的神智很清明,只是一直被过去的线缠绕。
于是温敛故作为旁观者,冷静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蛇尾处传来了一阵温热。
这样的热度似乎能融化一切,覆盖在其上的鳞片都有些许炸开,不舍地与柔软贴在了一起,恨不得一直缠绕,至死方休。
寒冬腊月中,温色满室。
苍白的脖颈染上绯色,喉结再其上滑动,温敛故的眼尾都染上了红色。
他知道江月蝶并不厌恶他的蛇尾,但从未想……
这应该,也能算作是喜欢吧?
原来这也算是“喜欢”么?
那这样的“喜欢”他又该如何回应呢?
温敛故思维散开,眼神也多了几分茫然,直到腰间又被人重重地掐了一下,灵体的尾端也传来了些许异样。
与其说是疼痛,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如说是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