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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进屋说。”他拖着她回了西屋。
“怎么样了?”
厨房里,农妇见老伴不时探头往堂屋里看,好奇地问。
“嘘——”老农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半晌,才弓着腰,偷笑着回到厨房。
“你说年轻人怎么就这么爱黏糊呢?风雪天站屋檐下都能黏糊上半天,就不冷吗?”老农说完刚刚偷看到的场景,末了,发表起自己的意见。
农妇好笑地睨了他一眼:“年轻人火气旺,不怕冷才正常。你年轻那会儿,不也很少穿棉袍?”
“倒也是。”经老伴这一提,老农也不觉得外头那对小年轻古怪了,继续蹲在地上择白菜,和老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年轻时的有趣事……
卫嫦被阙聿宸半搂半抱地带进西屋,刚合上门,门帘子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被他压在门板上狠吮起来。
“嘶……”她吃痛地呼了一声,不仅没得到他的同情,还被他狠狠剜了一眼。
“对不起……我错了……”她怕他大白天的又拉着她做那事,忙摇着他的胳膊低头认错。
“哪儿错了?”他哑声问,问完,又啃上她的唇瓣,双手已经解开了她的斗篷,开始解她棉袍上的纽襻。
她羞得忙按住他的手:“别……这才早上呢……”
从昨晚到现在,统共才几个小时啊?这就又要上演第三轮了吗?
阙聿宸一怔,继而“噗”笑,“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啊?卫嫦傻眼地抬头看他。
难道她会错意了吗?其实不是她想的那样?
阙聿宸被她这副表情逗乐,想放声大笑,又怕吵醒儿子,最后是笑趴在她肩上。
“笑够没?”卫嫦被他笑得脸都黑了。
真是够了!误导她的不正是他吗?有必要笑得这么夸张吗?像是就她在自作多情似的。
“好好好,不笑了。”阙聿宸举手做投降状,可退开一步看到她的脸色,又“噗嗤”一声。
“阙-聿-宸!”
她虎起脸,可瞪了他半天,又垮下了肩。气势不如人啊,身高也不如人。想指着他的鼻子骂还得踮起脚尖,丫的太没形了。
“好了,我不笑了,先把衣服换下来,别闷出汗了。中午我会把饭端进来,别进进出出的了,容易受凉。”他见她真的恼了,忙敛起笑,揽着她坐到炕上,拿来她的夹袄让她换。
“可是……”
卫嫦想说中午不是喝羊汤锅吗?火锅这种应该围聚在一起吃才有味道,吃独食就少了那个味了。
可心里知道他是为她好,她要照顾儿子,要是一会儿进一会儿出,外头冷里头热的,没有此前半年多的百花露打底,她肯定会感冒,遂收了口,没再继续往下说。
“你想喝羊汤,我会端给你。”像是能猜到她的心理活动,他含着笑说。
卫嫦倏地飞红了脸颊,该不会,自己在他心里的印象就是——贪吃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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