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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浊微微一笑,“罗队长,我不想说谎,我有必须这么做的、不能公开的理由。”
罗燿眉头微皱,“如果是必须的,由我们送你回去再接回来不一样,为什么要让舒语默介入?”
米浊知道罗燿的厉害,干脆倒背手移开视线,“我拒绝回答。”
罗燿眉头更紧,“如果不说明白,你休想离开这里。”
这不是威胁,而是陈述事实。米浊无奈地叹口气,“罗队长,我真的不喜欢说谎,那就这么跟你说吧。我检查过那个昏迷的战士头上的伤,虽然有点冒险,但我或许能把他唤醒。我需要去非洲取点东西,并获得一个有利于我自己的身份。”“那个东西,与救暗影有关?”罗燿追问。
米浊摇摇头,“没有直接关系,但是如果我不在救他之前去拿,之后就拿不回来了,那些东西对我很重要。”
这倒有点说得过去了,罗燿又问,“你要获得的新身份,与舒语默有关?”
跟聪明人说话真的很费脑子,米浊点头,“有关。罗队长,我绝对不会让舒语默陷入危机之中的。”
“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没资格说大话!”罗燿冷冰冰地,自己救他的时候,他那挫样,毫无说服力。
在非洲监狱里那一段是他的人生耻辱,米浊顿时矮了一截,真诚地说,“罗队长,咱们打个商量,你把我在监狱里那一段从你的记忆力掐掉,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怎么样?”
触及到了罗燿的底线,他说话自然也就不客气了,“你指的是你戴着脚链差点被几个大男人占便宜的那一段?“
米浊咬咬牙。
“可以,不过作为交换,舒语默不去非洲,由她的人接你回来。”
米浊高深莫测地眯起眼睛。
舒语默刚到公司,手机就响了。
她心头一跳,立刻关上办公室的门,才按下接听键,“罗师兄?”
“嗯。”罗燿应了一声,“在哪里?”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打电话,舒语默居然紧张了,知道他打电话一定是正事,可能和任务有关,“办公室里。”
“今晚回景和林区?”罗燿心情也不平静,“我有些事要跟你说。”
想到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罗燿了,舒语默的心砰砰地跳,“九点?我要先去医院看我爸。”
于是,之后的半个小时,舒语默进入某种精神恍惚状态,工作毫无效率。她苦恼地闷吼一声,站起身要去找汤米商量新系统,再待在这里,也不会有工作效率,她现在不能分神。
还没出屋,电话又响了,舒语默的心又猛地一跳,待看清是袁浩初的电话时,心跳才恢复正常。
“语默,你刚才找我?刚才再开会。”忙了一夜的袁浩初端起一杯提神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