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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沈婳适才说话可是留了心眼的,说的也只是郑千喻不行。
郑千喻气笑了,她眼神朝沈婳胸前瞥:???你此处平平,好意思?
看懂了对方眼底的鄙夷,沈婳面无表情。
“我如今才十四。葵水还未至。”
上辈子,她来了葵水后,身子抽条婀娜,模样张开,褪去稚气,娇美动人。
沈婳察觉她的视线,较真的抬起下巴。
“我这里会很大呢。”
郑千喻为此嗤之以鼻:呵呵呵。就听你吹。
“懒得同你废话,你既然死不了我就回去了。”
沈婳晃了晃提着的药材:“哦。”
崔韫常读圣贤书,府中更无通房小妾,即便兄长还在时,他肆意妄为也不曾沾过半点女色。
这些年,往他跟前凑的女娘不在少数,可从未有过一个像沈婳这般秽语大胆的。
即便,这话不是沈婳同他说的,可他听的一字不差,就好似女娘在他耳侧轻轻软语。
他呼吸一滞,不经意间将银票戳出一个洞来。
姬纥见状,心疼的取过来,痛心疾首的盯着那个洞。
“五百两啊,你这败家子!”
崔韫闭了闭眼,放下车帘:“去客栈。”
即清:“是”
姬纥才不想一同回客栈,他懒洋洋吩咐一声,下马车准备四处逛逛,顺便去见见沈婳嘴里的花娘。
“对了,你来此不是要寻人吗?”
崔韫吐出一口浊气:“已经寻到了。”
姬纥:你当我傻,会信?
第24章买你这条命如何?
去客栈的路上,即清减慢了车速,却仍旧有人撞了上来。
那人一身粗布衣裳,白发披散。沟壑纵横的脸上带着老年斑。
他冲了上来,动作麻溜的在一尺外躺下。就扯着嗓音叫唤。
“诶呦,都来看看啊,撞死人了。”
即清连忙收紧缰绳,马儿止步,前蹄高高扬起。
很快,看戏的人里三圈外三圈将此处包围起来。
即清冷着一张脸:“你中气十足休要胡搅蛮缠。”
“伤了我不认是吗?”
老翁做作的在地上痛苦的蠕动。
“我是穷,可总不能一把年纪讹人吧?”
“今儿不给我交代,你也休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