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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男人嗓音低迷:“要去哪儿?”
江里见盛千陵醒了,不那么蹑手蹑脚了,用力坐起来一点儿,说:“去上厕所,还得洗个澡。”
“唔……”盛千陵的手不肯放,生怕一放手,江里又成了泡影。
江里内急,不得不低头亲了盛千陵一口,哄道:“我很快就回来,你再睡一会儿。”
盛千陵不情不愿松开手,闭着眼睛说:“那你不要关灯,帘子也不要拉。”
“好。”
患有梦魇症的人畏黑,从惊恐中醒来时,如果见到四周黑漆漆一片,会愈发加重心中的恐惧,所以盛千陵习惯性留一线光亮。
江里心疼地看了盛千陵几秒,转身去了浴室。
十几分钟以后,他收拾好自己,从浴室走出来。
酒店的布拖鞋很滑,他费力地走了几步,身上某处又酸又疼。没有办法,他只好去另一张床上拿过自己的手机,又回到盛千陵床上。
几乎是刚一靠近,就又被盛千陵抱住了。
盛千陵也已经清醒过来,他睁开眼,凑到江里**的肩头闻了一口,低低地说:“里里好香。”
江里腰上裹着一条浴巾,回到盛千陵的薄被里。两人都靠坐着,盛千陵把江里拉进怀里。
两人赤身相贴,亲密又自然。
江里点开手机,看到陈树木清早上发了消息过来。
陈树木:“要出门就告诉我,我给你们俩当司机,随时有空。”
江里指尖落在对话框上,扬起脸看一眼盛千陵,轻声问:“陵哥,今天还去黄鹤楼么。”
盛千陵凑近一点,就着江里的手机看一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
他想了想,答:“今天不去,今天要去一下医院。”
江里的心微微一沉,没有追问,只点头道:“好。”
两个人静静抱了一会儿,江里看手机,盛千陵就看江里。
看着看着,气温又升了一些,江里感觉盛千陵的身体又热起来。
江里本就不知飨足,又菜又爱玩,疼也不知收敛。
他感觉到盛千陵的异样,无比自然地问:“陵哥,你还有力气吗。”
盛千陵把江里手中的手机一抽,扔到矮几上,翻个身把江里一压,呼吸灼热道:“你躺好就行。”
……
这一次不久,前后加起来不到一个小时,但两人都十分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