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红袖招出的贵宾卡的条件有两个,要么做出极好的诗词,获得过花魁的青睐,和花魁聊过;要么来红袖招高级包厢过百次。
显然,王扬名知道,自己老爹是肯定没有让花魁青睐的才华。
······
父子俩,面具下大眼瞪眼,全都沉默了。
王重阳是社死了,不过好在有面具遮挡。
王扬名则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帮父亲保密,那对不起母亲,告父亲,那会被父亲打残,最重要的是,他也来了!
王重阳不愧是官场老油条,僵持了一会,默默捡起两本书和贵宾卡。
然后,语重心长的对王扬名道:“这个贵宾卡是我问一个官场老朋友借的,你也知道你爹我不会诗词,没有这卡我怎么进来抓你回去。”
王扬名自然不相信这种低级的谎话,不过也不敢揭穿老爹。
王重阳也是自己找台阶,他可不管儿子信不信。
“至于那两本书,老爹我只是觉得有伤风化,买来批判批判,看看到底写了什么道德沦丧的东西。”
王扬名看着老爹谎话不脸红的本事,暗自腹诽。
曹大器将这些精彩的画面录下来后,满意一笑。
同样的事情还有公输衡和公输香草。
公输香草听这是曹大器写的歌,想着不定曹大器会来,因此女扮男装,也来看一看,曹大器可是告诉她,让她多去人多的地方,对她有好处。
至于她怎么进来的,以她那才的能力,进来简直就是简简单单。
公输香草可不像王扬名那样,她可是什么话都敢对自己老爹。
“爹爹,你是贵宾卡进来的吧?”
公输衡没谎,毕竟对女儿谎话的后果更严重。
“爹爹,你那身子骨,来这种地方是干嘛的?”
“宝贝女儿啊,我就是来看看跳舞,没做其他的,你可别告诉你娘啊!”
公输衡确实没话,只是看看,毕竟他早已经没了那个能力。
不过看的什么舞,自然不言而喻。
公输香草看老爹那表情,就知道了。
她从母亲那知道父亲的身体情况,也就知道父亲看的什么了。
想起母亲的那句话,【男人,只有挂在墙上的时候,才是最安分的时候。】
母亲的果然没错。
曹大器自然也把这一幕给录了下来。
经过了一些插曲,演唱会也慢慢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