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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薇狠瞪了他两眼,才问赵铁柱:“如何?”
赵铁柱没法说话,便有些急,满屋子的转着找纸笔,秦如薇按着他,问:“不用忙活,我问你,那些妓子中可有人去了珍颜堂?”
赵铁柱闻言,眼都瞪大了,眼中透着不可置信。
料事如神啊,他们家娘子,怎么会连这个都猜到!
看他这副表情,又点头,秦如薇心里便有了数,心道果是如此。
在魅妆开张之前,高田镇最红火的铺子,就要数珍颜坊了,而魅妆开了后,尽管不会把珍颜堂的生意都抢了去,但抢去几成肯定是有的,这才急了,毕竟吃开了独食,现在有人来抢呢!
故而前些日子,他们家来人买了各色产品,也研制出了和魅妆里有的产品,可没想到,这都不算,还要使这样的阴损招!
这是想要他们魅妆关门大吉呢!
秦如薇冷笑!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三百六十五行,每一行都有竞争,秦如薇却从未想过要踩着别人为垫脚石成为那状元。
可珍颜堂,却不然,竟用这样的损招来污他们的魅妆名声,真是打的好算盘!
“珍颜堂,是谁的铺子可打听出来了?”秦如薇看向秦一问。
秦一站了出来,道:“小姑,已经打听出来了,是县夫人的亲弟弟冯景最宠爱的侍妾的嫁妆铺子。”
秦如薇眉一粥,道:“不是说是哪位官爷的侍妾?”怎么就变成县夫人的庶弟媳了?
“小姑有所不知,就是有了这珍颜堂,那冯景才有银子在隔壁县捐了个不大不小的主薄官,故而这如夫人在那冯大人跟前受宠得紧,很是得脸。”秦一将自己打听得来的说了:“听说那风头比那正妻还要更盛一分呢,要不是那正妻是嫡亲的表妹,又有县夫人护着,怕是早就休了的。还有我还打听到知府夫人原本想在这生意上参股,但那如夫人却是没应这个话,好像知府夫人极为不满。但每年逢年过节给知府上的供奉和胭脂水粉,都是不断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秦如薇啧了一声,却是暗自琢磨开。
知府夫人想要做胭脂水粉生意,肯定是看中了那珍颜堂赚得盆满钵满的,这才想参股,可这什么如夫人却跟看眼珠子似的看得紧,这才成不了,也让知府夫人有了嫌隙。
司徒芳不经意的看过来,触及秦如薇那眯着的眼睛,突然就觉得跟前的人越看越眼熟,不由凑近了看。
“你作甚么?”秦如薇被唬了一跳,目光落在他手边的黑布袋上,脸色又白了几分,道:“快拿开,拿开。”
司徒芳看了一眼,将它放在比脚边,双手撑着下巴歪着头道:“像,真像。”
“像什么?”秦如薇被他那么一打岔,脑海中那一闪而过的念头就跑到瓜哇国去了。
司徒芳抿了一下唇,挠头,半晌才道:“狐狸,你刚刚眯着眼的时候,就像只狐狸。”
秦如薇气得咬牙,一指门外:“出去。”
司徒芳嗤了一声,捞起自己的布袋就要走出去,秦如薇看着他吊儿郎当的背影,摇摇头,忽然,叫住他:“慢着!”
司徒芳转过头来:“干嘛?”又见秦如薇眯起了狐狸似的眼睛,顿时警惕起来。
“你会武功?武功很好?”秦如薇笑眯眯的问:“还会医术!”
司徒芳立即抬起下巴,傲娇地道:“当然!”
秦如薇笑得更灿烂了,道:“说的牛不如做的对,你给我看看你的身手,我就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