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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妖曼妙的身子紧紧贴着剑刃滑动,一步一步走向卫长君。只需卫长君心再坚定些,剑刃一偏便能直接刺入小狐妖的身子!
——可终究,小狐妖一直走到了他身前,曼妙的身子贴上了他,卫长君终究也没能挺剑直刺。
天人交战,情潮与理智彼此厮杀,卫长君的身子已经被小狐妖缠绕住,可是他兀自拼死一般保持着挺剑而立的身姿,仿佛不肯放下长剑就是还没服输。
小狐妖叹息,将面颊贴住卫长君的耳际,柔声,“将军,这是在梦里。梦里……”
卫长君手中长剑当啷落地,剑刃寒光在地面划过一片仓惶。
“梦里?”卫长君俯身凝视小狐妖。她周身肤如凝脂,只有长及地面的长发遮掩着身子的玲珑。那若隐若现的柔美,让他再难自持。
“梦里……”小狐妖主动仰躺在桌面上,背下就是卫长君的大汉江山、进攻的路线舆图。宛如长发缠住她的身子,小狐妖的长腿也勾缠住了卫长君的腰身,“将军,这是一梦。再不必压抑,只随着自己的心。”
卫长君压抑地嘶吼,身子已经宛如挣断铁链的猛兽般铺了过来,可是——却还是在暗夜里猛地抬头,望向帐门的方向。
那里筛落一段月光。就在月光里,盈盈站着一个宛如月光般轻盈而纯美的身影。卫长君一声嘶哑的低呼,“夫人?”
小狐妖也一怔,急忙旋身缠绕住卫长君,娇吟轻声,“将军,这是在梦里。夫人没在。”
“梦里?”卫长君又是一声问。
“梦里。”小狐妖主动扯开了卫长君的战袍。血一样的红,包绕了她玉白的女体。卫长君俯身冲下的那一瞬,她身子流淌出的鲜红全都洇染在卫长君血红的战袍上——便不会有人知道了吧?
一个小狐妖,妩媚侍人,谁能知道她却还是初次;一个小狐妖,竟然如同人间女子一般,拥有了这初次的落红。
卫长君狂性再也压抑不住,他双手托住小狐妖的臀,宛如沙场冲锋一般凶狂进攻,一次次冲击却一次次问着,“梦里?梦里?”
小狐妖用尽全部身心,紧紧缠绕住卫长君,落泪长吟,“梦里,梦里!”
身为小狐妖,她只配在梦里真的躺在卫长君怀中,对么?所以不不必让人知道她真的落红,更不必让卫长君知道,她满脸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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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拍戏,场下的工作人员早都脸热心跳。
不知是谁嘀咕,“完蛋了,我跟自己刚做了一场爱似的。跟剧组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回……”
“非常好!”导演也大声称赞着。
即便已经拍摄完毕,净璃的眼泪还在不停不停落下来。青爵无声扯下戏中已经被小狐妖给褪到腰下的大红战袍,披在净璃身上。
外头等着采访的几家合作媒体的记者冲进来。浪浪娱乐的记者率先发问,“十二少,评价一下你身边的女配角吧。她是《画心》的惊喜,是否也是十二少的惊喜?”
《帝都晚报》的记者也追上一句,“方才这一幕是交心的戏,十二少是否也心动了?”
青爵回头望了一眼披着大红战袍的净璃,幽幽一笑,眯着眼睛望向二位记者,“我觉得,我早就已经爱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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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两个女记者登时不能蛋定了,当场就尖叫起来,“十二少说真的么?早就,早就爱上了?”
净璃还在从角色的情绪里抽身,猛地听见青爵的这话,吓得一下子就从角色里抽出来了;转身惊愣地瞪着青爵。
青爵扭头再望了净璃一眼,狂傲地耸了耸肩,“奇怪么?卫长君如果没有早就动心了,没有早就爱上小狐妖的话,他怎么会真的就跟小狐妖成了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