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茧绥弱弱:“我不叫牛小果……”
“怎么会?”岑骁渊淡定道,“你就叫。”
“接下来,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我很民主的,你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说出来,我挑着听听。”
茧绥:“你是怎么找到……”
“别说了,我不想听。”
“……”
昨日被闹钟砸过的地方青紫一片,刚被咬过的后颈也是火辣辣地疼,再加岑骁渊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胸膛热得像一团火焰。
茧绥难熬的要死。
两个人以极其不堪的姿势对峙,偏偏发神经的Alpha不觉得有什么。
“你不应该在C区吗,怎么跑来B区了?”岑骁渊的声音响在茧绥的耳畔,气息也一并缠绕着他,同时一手牢牢固着他的手腕,“是不是想到我会来B区,特意提前来等我的?”
茧绥脑袋直接宕机。
针尖怼在茧绥的脖子上,茧绥又一顿乱叫:“别别别,舍友的,太贵了,我赔不起……”
“我赔。”岑骁渊很明显耐心耗尽,“给我认真回答。”
半晌,茧绥硬着头皮:“为了毕业后找一份稳定工作……”
“好。”岑骁渊竟真的放过他,针头拿开,过了好一会儿,又问,“这个C是谁?他叫你这个月别回去了。”
茧绥:“??”
茧绥下意识撤手想去摸口袋里的通讯器,却被岑骁渊按实了。
腕骨泛起一阵莫名的疼痛,茧绥惨叫一声。
“手不想要了?”头顶传来岑骁渊略带火气的声音,“问你话呢,C是谁!”
“我弟弟……那是我弟弟!我弟弟不想让我回C区!”
岑骁渊这才放过他。
又被问了通讯录上几个名字。
茧绥老实作答,大部分是同学,还都是Beta。
岑骁渊表现的兴致缺缺。
终于,把抑制剂从他脆弱的脖颈上拿开,岑骁渊将其随意扔到对面书桌上。
茧绥欲言又止。
岑骁渊理所当然:“那不是你舍友的桌子吗?”
“……是的,谢谢,你人真好。”
“不客气,你通讯器上记了我的号码,明天开始我有需要,你随叫随到。”
茧绥脑子完全空白了。
岑骁渊长高了。
比自己离开时还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