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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人时水汪汪的眼睛,让岑骁渊一度以为他说什么话,总该有一半是可信的。
但现在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过去是许多谎言堆砌而成的。
唯有这次茧绥没有骗他,他真心实意这么认为。
岑骁渊将身躯压下去,像之前两个人做的那样,发狠地摆弄起茧绥,任凭Beta怎么求饶哭喊都不放开。
茧绥一边说要断了,很痛,一边说你这是出轨,是不道德。
“我没有操进去就不算出轨。”岑骁渊在他耳边冷漠说着,叼住茧绥的耳朵,咬一口,听人吃痛的叫声,“把腿夹好,太松了。”
茧绥哭得狼狈,发间都湿漉漉地沾着泪水和汗水,“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可以。”
“你这是……背叛!”
“如果我在出轨,”岑骁渊的语气一顿,认真道,“那么你也是。”
他没有否认,只是更加凶狠。
每个字都用力,语言撞击在茧绥身上,赤红一片。
摩擦间淅淅沥沥湿润的水,把本来干涸的土地灌溉地潮湿柔软。
“我没有……我不和谁结婚,是你要结婚。”
茧绥哭得没力气,也没力气逃跑,腿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快感交叠。
好久过去,又是一个难眠的夜。
“不管你是听谁说的,这件事我会解决。”
岑骁渊埋首在他的颈间,难得没有发疯,沉稳地像换了一个人。
Alpha像是妥协了,撤开身体的同时,竟是笑起来,嘲讽的、冷漠的、还有强压的疯狂,“我不会再出现在这间房里了,你可以安心睡你的觉,汤药记得按时喝,我会定期检查。”
“不用那么麻烦,我直接搬……”
“茧绥,我的耐心有限,不要得寸进尺。”岑骁渊的眼眸还带着光亮,双目却沉寂下来,如同坠落的陨石,燃尽了火光。
茧绥知道这就是他讨价还价的最终结果了。
岑骁渊还是不放他走,还是要继续折磨他。
茧绥吸了吸鼻子,再次提出:“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了。”
岑骁渊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