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找她谈话,让她注意群众基础,毕竟,后三年连续被评为市级“三好学生”,是可以被保送到省重点中学的。
香儿并不以为然,反正自己能考上。
果然,骨子里香儿是傲气的,翟文雅从那时候起,就任何事情都要拿香儿比,每次败下阵来也只有心里无比抓狂,因为人家根本不在乎。
观察了这么久,新成哥应该一直把香儿当妹妹宠着吧,没有听香儿说有什么逾越的事情发生。
自己其实并没有肖想芦新成。
巴塞罗那,游走在“高迪之城”的芦新成,手绘的笔不听使唤,打了个喷嚏,莫名其妙在手里断成两截。
不是说服了自己给小丫头空间,给她自由吗?如果她幸福又何必拿自己的执念来禁锢她的一生呢?!
根本静不下心,眼前写生的建筑物上全是香儿的影子。
“丫头,在哪呢?我在巴塞罗那,你知道吗?这里号称高迪之城,从小细节的街灯到奇怪的伟大建筑,大多出自高迪之手,学建筑的……”心绪不宁,还是直接拨通了电话。
“哎,你们等等我……新成哥哥,不跟你说了,我有事,没急事吧,回头我打给你。”不等他说完,就被打断了。
香儿好像在跟同学嬉闹,奇怪,内向到有点自闭的香儿居然会跟同学打闹。
想再打过去,又怕丫头生气。
过了许久,终于拿起手机拨号,打不通,不在服务区。
再也画不下去。
心烦意乱去路边酒吧点了一杯冰冻的白葡萄酒,谁说国外的酒一两块钱一瓶的,一杯酒就花了四欧元,几杯倒进肚,更加烦躁。
去旁边的咖啡厅站着喝了一杯咖啡,一杯咖啡站着喝九毛钱,坐下喝四块,主要是喝了咖啡就可以免费上洗手间。
单独上一次公共洗手间要一块钱,每当烦躁不安的时候,芦新成总是很爽的用九毛钱换来一杯咖啡和上洗手间的机会。
他们家爷爷辈教授世家,父辈商场如鱼得水,并不缺钱。
这个操作满足了他骨子里的小叛逆,怎一个爽字了得。
“香儿,回家了吗?”
“香儿,看到信息回话,无论多晚。”
“香儿,你还好吗?怎么手机没有信号!”
“文雅,你跟香儿有在一起吗?我联系不上她!”
“没关系的,新成哥,她跟那帮校草在一起呢,他们是她的护花使者,没人敢惹她,别担心!”翟文雅放下手机,不自觉的一声轻笑。
又是校草,临走前怎么没有找时机去会会。
丫头会不会跟他日久生情?是亲了怕怀孕那个吗?她的初吻是不是给了他?
自己捧在手心里舍不得碰的女孩,竟然被人夺走了初吻。
芦新成不敢去想,假装脑袋里没有这段记忆。
第一次后悔,选择出国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