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自己走出来。
她转过头,长长的叹息令宋迟穗侧目。
“怎么了?”宋迟穗罕见地竟关心她的情绪。
她受宠若惊,摇头看她:“没事,我那个朋友,你知道的。”她朝段甜甜的方向仰头:“最近不是失恋了吗。”
“失恋!”
宋迟秋反应迅速,拖着腮接过她的话:“什么是失恋?”
邓离凑上前,越过宋迟穗,耳侧轻轻擦过她脸颊。
宋迟穗微微往后,避开和她的接触。
“失恋就是,一个人很伤心很难过,并且短暂走不出来。”
宋迟穗看着横在面前的邓离,睫毛轻抬,正巧对着她精致的下颌线,仰头喝酒时,下颌线和颈脖线条流畅蜿蜒,喉咙滚动时微微起伏。
她放下酒杯,动作缓慢,指腹圆润饱满,像是颗巨大粉珍珠。她用漂亮的粉珍珠去擦唇角水泽,擦得嘴唇红艳湿润。
宋迟穗含着唇边软肉,愣怔了一会。
宋迟秋似听懂一般:“我知道失恋,我去,安慰她!”
说罢站起身,朝着另一边走去。
光影昏暗处,段甜甜正喝酒解闷。
舞池中那朵烈焰玫瑰时不时出现扰弄她心弦。
她回想起裴云身边那个男人对她的挑衅。
那天,她正按着裴云在卫生间拉扯,欲要吻她。
两个人不是没有约会过,怎么忽然就不理人?
男人走过来,狠狠一把将她扯远,让她感受到了,男人和女人天然的力量差距。
“我能给裴云一个家,你能吗?”
“我能。”
“我能让她生孩子,你也能?”
那句话如一记耳光打在脸上,响彻整个卫生间。
这是她做人这么久以来,承认自己输了。
只是不娶何撩,明明一开始是裴云主动的。
现在却和别人在那跳交谊舞。
她满上香槟,准备给二人一份祝福。
还没走两步,面前拦着一个身穿粉白裙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