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悠然当即就觉得惭愧不已,想要道歉,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是反射性地就说了一句,“魏岑,我现在身体更痛!”
这话一出,魏岑才反应过来,他抱得箍得太紧了,连忙松开一些,又是一通忙不迭地道歉,“悠然,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弄痛你了是不是?噢——该死,渗血了!我,我——”
眼见他慌张地赶忙把她放到床铺上,一手就要伸过来拆她的绷带看伤口时,古悠然赶忙按住他的手,摇头。
“别慌,没事,就一点点血而已,不要紧!来,给我把衣服穿上,我还没亲眼看着你替我去报仇呢!”
“悠然,真的没事?”
“没事,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无妨的!我忍得住的!快啊!你还等什么?”
古悠然这话一说完,魏岑的脸色就怪怪地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心里嘀咕,悠然这女人,什么都好,就是这次从地陵里出来之后,说话也太不注意了。
知道的知道她是在催他给她穿衣服;不知道的光听到‘快啊,你还在等什么’,还以为他们在做什么事呢!
这些话,魏岑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给古悠然听,他只是赶紧转身把放在了一边的衣服给拿了过来,重新半扶半抱起古悠然,给她把衣服穿了起来。
穿衣的过程自然也是有几分暧昧和旖旎的,好几次魏岑都忍不住心襟荡漾,只不过一想起古悠然满身的伤和痕迹,他的那些火就自然而然的转换成了对邓傲的痛恨和无比的愤怒。
两人终于从马车里面钻了出来。
陆文生绝对是个优秀的管家。
他只是问了倾城和无双一声夫人伤在了什么部位,他就已经在马车车厢外预备了一张简易的软椅,可以供古悠然坐在上面。
因为软椅的主要构成就是布和木头,有点类似于吊床的那种感觉。
因此古悠然坐进去不会觉得疼,或者会碰触到伤口。
魏岑见了,都忍不住心中暗赞陆文生果然有心思。
“夫人,您还好吗?”
作为古悠然的头号心腹,治伤他不方面入内,只能焦急的在外面候着,现在好不容易古悠然醒了,他终于能和自家夫人说上一句话了,心中真是有一种压抑不住的激动。
“文生,辛苦了,我没事!邓傲在哪?”
“夫人,在那边,二公子正看着呢!”陆文生说着,就指了指唐拓站着的位置。
古悠然看了过去,果然看到站着的唐拓身边不远的地上,还躺着一个人,虽然隔着有二十几米远,却还是一眼看清了就是邓傲本人。
立即,从那天晚上被他偷袭,到醒过来遭受到了他凶残的侵、犯的这所有的过程,都在她的脑海里重新回放了起来。
顿时,恨意排山倒海而来!
“魏岑,你还等什么?还不把邓傲这个王八蛋给我拎过来!我要亲眼看着你杀了他!”
魏岑闻言,半点犹豫也没有的大步就走向了不远处的邓傲的位置。
唐拓本能地挡在了他前进的道路中央。
“让开!悠然亲口证实了邓傲伙同外人一起在背后偷袭了她,你该明白悠然不会说谎,那些伤痕也不会说谎!所以邓傲今天非死不可!你要是再挡着,我会把你也算进他一伙人里面去!”
“小四,你听我说,老三他肯定是有苦衷的,他不会无缘无故就偷袭古悠然的,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做了伤害了古悠然的事情,的确是他不对!”
“古悠然和你都要他死,我也没什么其他可说的,但是既然都是要死,你何不给老三一个解释的机会?”
“没必要(不需要)!”
竟然不约而同间,魏岑和邓傲几乎同时开口说了一句。
魏岑也就算了,他作为古悠然的男人,眼见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师兄给侵、犯了,不能原谅他,所以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