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她手腕间的纱布,头顶的抚摸感,她平淡的话传入耳内,左乐眼眶一热,忍着眼泪郑重地点头,“好。”
曾惜收回手,轻声说话,“回去吧,这几天我会一直在公寓,你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左乐点点头,拿过自己随身携带的包开门离去。
而洗手间的门被人打开,伴随着左乐离开关门声,江景行看了客厅内只有她一人,“谈好了吗?”
曾惜点头,忽而想到左乐刚才也看了眼他,那眼眸内带着胆怯,抬头看向他,“你是不是冷脸给左乐看了?”
江景行不假思索道:“没有。”
她明显不信,如果没有人家左乐干嘛好端端会怕他?
他低头将医院内拿回来的东西搬出来放在客厅内的桌上,抬眼询问,曾惜随意道了句,“就放在那儿吧。”
他应她要求一一摆放好,身姿清隽的人,弯着腰仔细整理着桌面上的东西。
曾惜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有些忍俊不禁。
江景行察觉到她的视线抬头看去,她眉目间染着笑意,浅眸闪着光亮,唇角微微勾着,但那皎好的脸庞上却被一侧的创可贴打破了气氛,
可那双眼睛内只有他。
他眼眸微暗,起身坐在她的身旁,“笑什么?”
曾惜压着嘴角的弧度,解释,“觉得很神奇。”
“什么神奇的?”
她抬手指了指他,“你啊,传说中的江景行居然在这儿屈身为我摆着这些东西。”
江景行闻言挑眉,“所以曾小姐觉得荣幸吗?”
曾惜笑着点头,“荣幸之至。”言罢,她又补充了一句,“那江先生需要我为您做什么呢?”
江景行静静地看着她,薄唇启唇,“以身相许吧。”
她愣了几秒,闪神之际,他却低头凑到她的面前,轻轻地亲吻了她的唇角,抬眸看向她,“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珍珍。”
不想再经历慌乱的感觉。
不想再经历你从我的眼前消失不见。
那片火海里你无措的坐在角落里,苍白的脸色带着绝望。
那一刻的心似是被人狠狠砸在了地上,一抽一抽的疼。
曾惜,我不是无所不能。
我也会害怕。
曾惜看清了他眼眸内的晦暗,而他没说出口的话她却听懂了。
鼻头一酸,抬手贴上他的脸颊,仰起头来,吻上他的唇。
他唇瓣冰冷,微抿着,被她的动作一怔,而她轻轻蹭着唇缝,撬开他的唇瓣,毫无章法地勾引着。他回神后立即掌握了主导权,微冷的指尖捏着她的脖颈后细腻的肌肤。
曾惜身子一颤,他含着唇瓣,扫过贝齿,一寸一寸的深入,动作细腻而绵长。
放开她后,他松开她的脖颈,拇指指尖轻轻蹭了蹭她沾有水光的唇瓣,而后俯身在她的耳畔轻声低语,“想好了吗?”
言罢,张嘴轻轻咬住她的耳垂。
曾惜现在脑子还有些混沌,听到他的话有些迷茫。
那浅眸内染着一层水光,两颊微红,带着对他的依赖。
脑子一转猛地想起刚才他说的话。
以身相许。
江景行感到她身子骤然僵住,低低笑了一声。
他这是逗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