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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痞子?”小男人笑深了几分,说:“我姆妈以前也这样说我。”
她说:“你说了什么,让你姆妈不开心了?”
他说:“我看见两瓣雪白的桃子,咬一口,原来是姆妈的屁股!”
灵芝听的一窘,脸立马的红,手顺势的一挥,说:“你个小混帐!”
这一挥,手就被捉住了,挣不脱,小男人的眼睛汪汪的盯她,盯的灵芝浑身一战,仿佛被看透了,仿佛,什么都没穿。
她挣的更厉害,说:“无理的人,快放手,要不我喊人了!”
“喊吧!”小男人依旧是迷人的笑,说,“我不介意,太太介意吗?”
他说:“太太不知道,太太身上的香,是任何脂粉都比不了的,就和,我姆妈身上的一样。”
“所以,”他说,“为太太做一切,我都心甘情愿。”
灵芝事后回想起当夜,她是挣扎的,即使是无力的,她也挣扎了,所以,她告诉自己,她是不甘愿的,纵使在最后,是这个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小男人,一点一点轻轻舔去了她的眼泪。
小男人说:“太太,我要你抱着我睡。”
灵芝说:“你滚!”
小男人却笑起来,说:“我现在可是脱光了,太太要让我滚,我滚出去就是!”
她愤恨的瞪他,他却闭起了眼睛,像个小孩子般的睡,样子也像小孩子,就那么牢牢的箍住她,头颅埋在她的颈弯里,微微翘着嘴唇,完全不见了刚才的霸道。
身体里还真实的带着欢愉后的酸痛,灵芝大睁着眼睛叹口气,昏暗之中,又划下一颗眼泪来。
白天弟媳来了,说:“想不到那女子对姐夫倒是忠烈,咱一丝错都捉不到,待姐夫回来了,可就更无机会!”
灵芝胡思乱想着,没听进去,只点着头,弟媳说:“姐姐这是怎么了?”
“什么?”她回过神来。
“姐姐的面色怎这么红,是不病了?”
灵芝面对弟媳的询问,像被窥探了,慌乱的摇头,说:“没,我好的很。”又岔了话题说:“那弟妹看该怎么办?”
弟媳低头想想,说:“若真抓不着真凭实据,咱给她造个,不也一样么?”
她思索会,说:“行吗?”
弟媳说:“大姐说行,那就行。”想了想,又说,“姐夫什么时候回来?”
灵芝指头掐掐,说:“应就个把月了。”
弟媳蒙着她耳朵讲:“这回,最好引的姐夫亲自办了她,也好绝了情分,断了往后的念想!”
灵芝望了弟媳一眼,笑盈盈的一个女子,仿佛说着,无关紧要的事。
将夏的晚间,小男人在怀里蹭着,灵芝摸着一方兰柔的帕子看,小男人望望说:“这不像是你的,哪来的?”
她笑笑说:“你整日里女人堆里混着,你还不知道是谁的?”
小男人抱紧了她一下,把她的手摆在胸口,说:“眼里搁进的东西,转面我就忘了,心里头的,可就不同。”
她佯装不知,问:“怎么个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