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玉冷哼一声,站起来道:“过来替我擦背。”他上身裸着,下身裹着浴巾,浴巾系得很松,微微的往下耷拉,自背后看几乎能看到紧窄的臀,整个后背肌肉线条很是漂亮,却是满背的鞭痕,虽然早已好透,但仍然触目惊心。
江彤月不自觉得看着,想起坛子刚才的话,他说白小玉被囚的那段日子受了很多苦,唇抿了抿,一切是他罪有应得,他该去死的。
所以她没有动,她根本不可能替她擦背,她连这个人也懒得多看,冷声道:“你不如杀了我。”
白小玉回头,盯着她道:“果然是不一样了,你以前怕疼,又胆小,尤其怕死,现在与那些叛军一起,竟然有了些骨气,”他又走回来,蹲下身,“我之前放你走,现在就不会杀你,虽然你有骨气,但你信不信,我逼你听话的方式有很多,比如杀了与你一起的太后。”
听到“太后”两字,江彤月瞪大眼。
白小玉笑了笑:“我们每个将领手中都有叛军头目的画像,李过,高一功,高氏,堵胤锡,我只要回来查一下画像便知道了,你想替她隐瞒,根本隐瞒不了。”
“你想做什么?”
“替我擦背。”白小玉不答她的话,将手里擦背的的浴巾扔给他,自己走到另一端的凳子上坐下。
江彤月抓着浴巾,好半天不动,而白小玉则坐在那里半点不急,她知道以他的手段,自己再坚持也没用,最后的结果还是要替他擦背,便咬咬牙站起来,走到他身后,用了全力的在他背上猛擦,是非要擦去他一层皮不可。
背被擦得通红,那些伤疤便更加触目惊心,鞭伤,火刑的灼伤,她动作不自不觉的缓下来,盯着那些伤,说到底他本不该受这些苦的,各为其主,却被自己人伤成这样,是为了她。
但为何要为了她?她对他再没什么用,为什么救她,最后又将她送出了扬州。
留个念想,她想起坛子方才说的话
念想吗?有什么可念想的?
就是为了今天将她抓来再戏弄一番吗?
想到这里,她手中的力道猛的加重,只听白小玉“嘶”的一声吸了口气,而浴巾擦过的地方已有道道血印。
她瞪着那伤,愣在那里,手被白小玉抓住也没有发觉,白小玉将她扯到自己的面前,他的胸口也有各种伤口,几乎没一处好肉。
“你有那么恨我吗?连擦个背也这般咬牙切齿的,只是浴巾是软东西,你拼了命的擦也至多是少层皮,要不你用咬得,咬下一块肉来,这样才比较解恨。”他的语气云淡风轻,似乎要咬的人不是他,手真的伸了过去,递到她的嘴边。
江彤月张嘴就咬,白小玉伸出的手臂却忽然一用力捏住她的两颊不让她咬下去,另一只手同时将她往自己怀里扯,凑上去重重的亲吻下去,那股狠劲,似要将她吞进腹中。
江彤月想挣扎,他干脆掐住她的喉咙,只要挣一下手上就用了力道掐下去,几次下来,江彤月再不敢挣,任着他毫无怜惜的亲吻。
好久才停下来,她已经整个人坐在他身上,他腿间的东西已经觉醒,硬硬的顶在她的臀上,她再不敢动,喘着气防备的看他。
他却并没有其他动作,本来掐着她脖子的手放下来,看到上面的红痕,便凑上去一下下的舔,江彤月难受的扭着脖子,叫道:“不是村姑吗?不是又黑又丑?我这样让你倒胃口,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