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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去找了庞仵作?”秦子华问道。
范氏稍有犹豫,后道:“庞大人与奴家表妹素有来往,表妹说只要庞大人说是自缢身亡便不会有问题。”
“你们送了多少银钱与庞大人?”
“这个是奴家表妹去办的,奴家不知。”
秦子华点头,这边师爷一一记录在案让范氏签字画押。
秦子华笑容满面:“詹域,你还不招么?你表哥可是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范氏闻言满面惊慌,看向詹域。一旁的衙役托住詹域下巴只听得“咔嚓”一声,詹域一声惨叫,怒视秦子华:“你这狗官,居然在公堂上骗人!”刚才却是下巴脱臼说不出话来。
秦子华也不着恼:“詹域,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行贿庞仵作多少银两,还不从实招来?”刚才秦子华说什么詹域已经招了是骗人的,那一纸文书也是假的,却是欺范氏不识字伪造。听到范氏将实情一五一十地说了,詹域苦于不能言语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那詹域倒是骨气,硬是不承认自己行贿庞仵作。秦子华一声冷笑:“你以为你不说便保得住她么?还是指望着她来救你?实话告诉你,在天子脚下谋财害命,你这罪名可不轻,便是谁也救不得你,等着掉脑袋吧。”秦子华见下面的人面如土色,又温言道:“但若是检举有功,便可将功抵过,留你一条小命。”
秦子华连哄带骗、连骗带吓,终于让詹域招了,却是那一千五百两中的一千两拿去孝敬了庞仵作。林莲儿被放了出来,庞仵作也因为受贿被打入大牢。
随意看着范氏被衙役押了下去,叹息:“又是婚姻不幸福惹的祸。”比起包办婚姻,还是自由恋爱好啊。
肖长青很是细心体贴,替林莲儿送去新衣,林莲儿换了新衣梳洗一番后出来向众人盈盈拜倒:“莲儿多谢各位恩人救命之恩。”
“我们倒没什么,最辛苦的肖长青,为了救你她跪了好几个时辰,现在膝盖都是肿的。”随意道。
肖长青见林莲儿看向自己,脸上竟有了可疑的红晕,低声道:“没有的事。”
林莲儿道林家有一酒楼,已开张了三十年,大厨很是有名,择日不如撞日,邀众人去酒楼吃顿便饭以示谢意。大家推托不过,一起去了。
远远地便听见有人痛哭,林莲儿眉头皱起加紧脚步。
“三主子、三主子,你总算来了。”那哭泣之人见到林莲儿便似见到救星。
“葛妈,这是怎么回事?”林莲儿见着酒楼竟闲置着也没做生意问道。
“三主子,你不知道,”葛妈抹去老泪:“大小姐和二小姐说咱家酒楼不赚钱,要把酒楼给卖了。”
“卖了?”林莲儿不敢相信。
“呦,这是谁呢?”一中年女子从酒楼里迈了出来:“怎么,这么快就从牢里出来了?也真是老天没眼,像你这样不守夫道的人早就该浸猪笼了。出来了也好,就等着族长怎么收拾你吧!”
“二小姐,”林莲儿只气得手脚冰凉,浑身打颤:“你这是说什么话?我林莲儿哪里做错了,哪里有对不住林家的地方了?”
“你还有理了,”那林二小姐眼睛一横:“你在公堂之上和你家姘头眉来眼去,现在整个京城有谁不知道,这三位,不知哪个是那淫妇?”她眼睛看向随意、肖长青、何其喜:“也不知彦珊那小东西是谁的种?一定不是你了,妹子”她轻佻地对随意一笑:“你不会这么没眼光的。”
随意无语。
“珊儿,”林莲儿厉声道:“你们把珊儿怎么样了?”
“我哪里知道她怎么样了,”林二小姐一笑:“不是我林家的人我管她死活......你这泼夫!”她退开几步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