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解释才符合逻辑,也符合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
祁星的目光变化了一瞬,开始好奇五条悟和对方的关系。
可是接下来无论她如何旁敲侧击,五条悟总是能将话题扯到毫无关联的地方,一会说起操场破损的地方,可以借此机会让那些高层烂橘子们出一大笔装修费,一会从甜品袋子里拿出一块草莓大福,夸奖它的甜度和口感。
摆明了不想和她谈论那个男人。
没有听到想要听到的东西,祁星有些失望。
她看着五条悟将满满一盒的草莓大福快速的解决掉,看着白发男人因为好吃的甜品而微微翘起的唇角,看着他慢慢的舔掉嘴唇边的最后一块奶油,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什么。
“诶?那不是给我带的慰问品吗?”
五条悟的动作僵了一下。
“怎么可以这样?”祁星控诉的敲了一下床板,“真是太过分了。”
祁星将甜品袋子从五条悟手中抢过来,发现里面的甜品被他解决了一半。
好在剩下的蛋糕全都是她喜欢吃的芒果口味,悲伤的情绪才被冲淡了一点。
她化悲愤为食欲,当着五条悟的面将剩余的甜品全部吃掉,觉得自己恢复了一些活力。
天色逐渐暗淡了下去。
“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
五条悟站在祁星的病床边,看着少女渐渐恢复血色的脸庞,伸出一只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想要试探了一下温度。
他的手比祁星的脸还要大,不仅遮住了她的额头,还挡住了她的眼睛。
眼前的视野陷入一片黑暗,可以感受到属于另外一个人的干燥温暖的触感,闻到不属于自己的陌生气息,像是冰冷的薄荷夹杂着弥漫的硝烟,微淡的奶油混合木质的尾调,很矛盾的两种感觉却出乎意料融洽的杂糅在一起。
祁星不太适应的眨了眨眼睛。
她的睫毛很长,似乎蹭到了五条悟的手掌。
覆盖在脸上的热度骤然消失,变成无法接触,无法触碰的无限距离。
“温度很正常嘛,没有发烧。”五条悟说,“需要老师送你回宿舍吗?”
虽然眼前时不时闪过模糊不清的虚点,头部还有一点眩晕,但这两种不适仍在祁星可以忍受的范围。
祁星的眼眸中闪过犹豫的情绪。
依照五条老师的性子,应该不会像虎杖同学那样可靠的将她背在背上。
更有可能是拽着她的衣服将她整个人拎起来,或者偷懒使用术式直接带着她瞬移回去。
脑中闪过那些不太美妙的画面,祁星直接谢绝了五条悟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