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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爹爹看。”小嘴嘀咕了一句,再也懒得理她,埋在怀里打起呵欠,天天这个时候,可都是他雷打不动的睡觉时间,好不容易娘亲在家,可以闻着娘亲身上的味道睡觉,可这娘亲怎么这么罗嗦?
风华会看病?也对,他毕竟是祈盘族的圣子,慕瑞颜犹疑地扫了一眼东院的门,不知道他对皇姐的盅可有办法?
东院。
“风华。”慕瑞颜将怀里睡得香甜的小家伙搁到床上,拉过被子仔细盖好。
“你会医?”转过身问身后的人。
“会一些,”风华看着她温柔细致的动作,心底划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如果是他的颜儿,也会这般温柔么?
“那你可听说过一种盅,叫禁心盅?”慕瑞颜转过身,满含希冀地看着他。
“禁心盅?”风华的俊眉拧了起来,紫眸中闪过担忧,一把抓住慕瑞颜的手,搭上了她的脉,半晌,如释重负地摇摇头,“这盅极为阴毒,需未婚男子每日以鲜血喂养,解盅之法只有两种,一是中盅者血亲的新胎脐血,二是养盅者及其心爱之人的命,养盅者失爱噬骨之痛而死,则盅可解。”
风华说的完全没错,这解盅之法与君扬雪给她的毒经上所记一模一样,那就是说除了脐血,必须要查出养盅人是谁,还要杀了养盅人的最爱之人,可是这盅是谁下的,如何去查?
慕瑞颜的眼底滑过黯然,深叹口气,“那也只有脐血之法了。”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风华略一沉吟,扬起微笑,“我的爷爷用他的命施逆天之法将你唤来,我也可以同样去做。”
“不行!”慕瑞颜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且不说风华的性命,皇姐那是更不能莫名其妙的换了灵魂,“这个办法不行!”
“到底是谁中了盅?”风华扬起脸,问。
“皇姐。”慕瑞颜叹息一声,皇姐阿皇姐,何时才能醒来?玉锦的孩子,千万不能有事。
“颜,”一道慵懒妩媚的声音响起,半睡半醒之间,慕瑞颜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门口,赫然站着君扬雪,青丝如墨,漂亮的眼眸弯起一道迷人的月弧,嘴角挂着柔和优雅的浅笑。
“找我有事吗?”这家伙,明知道她在午睡还进来?
看到她努力睁大眼睛眨去睡意的模样,君扬雪不由莞尔,缓缓俯身靠近她,丹凤眼中波光荡漾,粉嫩的舌尖轻舔着诱人的唇,声音性感而迷人,“你可要记得,你是我的妻呢。”
“咳!”慕瑞颜不自在地动了动,差点被口水呛到,大白天的,这又是哪出?眉一挑,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耳垂,语气暧昧,“那么说,你是想我了?为妻的,随时都可以履行义务。”
君扬雪一怔,幽深的目光顺着她的唇一路往下,直至那薄薄的亵衣下时隐时现的半裸的迷人丘壑,呼吸顿时一滞,抬眼间,触及那一汪朦胧如云的水色眼眸,那隐隐含有的一丝期待,心,止不住的漏跳一拍,低下头,不可抑制地吻上了她的唇。
两唇相触间,一阵酥麻的电流涌向两人全身,唇齿缠绵间更似有千言万语无从诉说,难耐的一声低吟从她口中逸出,彻底地击溃了他所有的心防,这般的爱与诱惑,让他难以自制却又带着压抑的痛苦,放肆的吻出他心里所有的渲泻与期盼。
她的眼神迷蒙又撩人,那淡淡的馨香丝丝缕缕地钻进了他的鼻间,指间唇上,都是她的气息,原来吻,真的可以这样让人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