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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象患了失心疯一般,只是两只眼里冒出莹莹的绿光,好几日才恢复正常。
卫迎寒不在,杜林又不多加解释,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了。付芝兰笑了,她的笑容让跟了她有一段日子的苗风握紧
了手里的剑。苗风只觉得背上一阵冷风刮过,他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杜教官,你也说句话啊,这样下去不是拿姐妹的命开玩笑吗?”有人义愤填膺。
“就是啊,杜教官,我们在疆场上送了命也说得过去,若是被这些玩意折腾出了问题,咱们丢不起这个脸啊!”
“杜教官,您给句实在话,是谁想出这些阴招来陷害姐妹们的?”那人怒气腾腾的道,她在山里不小心给崴了脚
,如今虽然好了许多,但动一动还是觉得疼痛难忍,不由得心生怨气。
“卫将军这几日不在,就出了这些事……”有人黯然摇头。
“就是,那个付芝兰凭什么来指手划脚,不要以为朝廷封了她个将军她就真是将军了,本小姐可不买她的帐!”
那人狠狠地啐了一口。
“还有付芝兰带来的那个老太婆,整天阴森森的,手段可毒得很,付芝兰就是看咱们不顺眼要整我们,她能安什
么好心眼?”
“就是,”有人起哄道:“她算个什么东西,不长进的纨绔……”
杜林抬起头看了那人一眼,那人心下一惊闭口不言,杜林的眼光缓缓从那几个满脸愤慨的青壮年女子身上扫过,
仍是没有说话。这时咚咚的鼓声响起,一声急似一声,那几人回头看了看,杜林缓缓地道:“点兵了,若是鼓声
停歇还未报到可是要受罚的。”
那几人互相看了看,犹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跑了出去,而那个脚受伤的士兵悲愤无比,只能一蹦一跳地前往,杜
林赶上她,说道:“你腿脚不便,我会向付将军解释的。”
付芝兰身上着的是和那些士兵一样灰不溜秋的军服,她立于点将台上,手里提着个自制的喊话用喇叭,神情严肃
地看着迅速集合过来的士兵们。
鼓声急骤,两声巨响后终于停下,付芝兰看着不远处那个蹦蹦跳跳过来的人影,蹙起眉头,杜林走了过来,低声
说了句什么,付芝兰点了点头,等那人归了队,她提起了喇叭,说道:“这几日辛苦大家了。这些日子对平日的
训练进行了调整,或许大家会一时不习惯,我希望大家有什么意见尽管说出来,我们也好对现在的训练方案进行
调整。”
付芝兰这个喇叭效果不错,她本就在高处,现在的士兵也不过三百多人,聚在一起基本上每个士兵都能听得清清
楚楚。
付芝兰停了停,见没有人说话她嘴角勾了勾:“怎么,竟然没人有意见?大家果然不愧是东翰的好女儿,铁打的
身子骨,看来我们的训练强度还可以加大一点。”
付芝兰这话一说,立即有人喊了出来:“我有意见!”正是那个最后赶来腿脚不便的士兵。
“柳小岸,是吗?你有什么话要对本将军说的?”付芝兰温和地道。
柳小岸没想到付芝兰竟点了她的名出来,又听付芝兰自称本将军,这才想到自己失礼了,她讪讪地道:“属下有
话要说。”
“请说。”
柳小岸吞了吞口水,看了看自己先前的几位盟友,得到了她们的支持,鼓足了勇气道:“上次我们一些姐妹突然
就被带进了山里,连块干粮都没带,大伙都饿得只剩半条命了,现在还有人因为吃了有毒的野菜躺在军医那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