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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扬长在之前就把摄影机放在一边,现在手上就拿着蛋糕和叉子,谨慎后退一步,解释说:“这块奶油掉桌上了,这又不能浪费……”
祁宋清看了眼他,之后朝一边的江应闲招招手,看样子是准备拉人统一战线一起对抗。
江应闲侧过身靠近,毫无防备。
就靠近的一瞬间,祁宋清扯过江应闲领带,瞬间就把沾了奶油的半边脸贴了上去。
鼻尖传来奶油的香甜味,江应闲侧头,刚好看到祁宋清松开他领带,笑眯眯离开。
刘扬长一整个震惊住,“甜美的,你居然玩心理战!心太脏了!”
祁宋清慢慢擦着脸上的奶油,面对刘扬长的指责稳得一匹。
蛋糕之后是酒。
明天是周日,三个人边喝边唠,最终是酒量最差的刘扬长最先坚持不住,祁宋清和江应闲原本想把已经喝得歪歪扭扭的他送回家,又想到他家里没人,最终给客房换了床毯子,让他暂时在客房睡下。
那么问题就来了。
这屋一共就三间卧室,一间被祁宋清用来当成了书房,就剩俩,还被刘扬长占领了一间。
江应闲说:“我不挑,沙发也睡得下。”
祁宋清看了眼木沙发,挑眉:“你也不嫌硌得慌。”
意思是让江应闲去他房间凑合一晚上。
江应闲没立即回话。刘扬长睡去了,两人又一起喝。
祁宋清的酒量完全是生意场上练来的,把刘扬长喝趴下了还是没有什么醉倒的迹象。江应闲知道自己的酒量在哪儿,喝得很克制,也还算清醒。
江应闲给祁宋清说:“你的生日是今天,跟身份证上有出入,以后别忘了。”
祁宋清看着他。
“就算别人忘了,你也要自己记得。”江应闲说,“这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一天。”
祁宋清喝了口酒,点头。
他眼睛微垂,喝酒的动作不像之前那样流畅利索,江应闲猜到他是有些醉了,轻轻拿过他手里的酒杯。
“该去睡了。”
祁宋清坐了会儿,之后站起来,说:“我先去洗澡,你自己回房间拿了睡衣洗洗就过来。”
江应闲张口还没说话,祁宋清又说:“别想着睡沙发。”
江应闲什么人他清楚。
沙发是实木的,真硬,加上也不怎么宽,至少完全不够江应闲这么个手长脚长的大男人挤一挤。
“……”江应闲点头,“好。”
祁宋清洗澡洗得快,等到江应闲洗完推开房间门的时候,对方已经靠着窗台吹了好一会儿的风。
澡一洗,祁宋清似乎又变成了平时那样,耷拉着眉眼,只有看向自己种的花时眼睛才带点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