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称呼让A发现了转圜的余地,他试探着松开手掌,结果下一秒小o就疯了似的扯下了那副画。
热烈的向日葵被他亲手撕碎按在了自己的呕吐物上,“喜欢你?”
他冷笑一声:“宋先生,你比这张抹布还让人恶心。”
*
这话一出,正常人都知道这段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再没有挽救的可能,但疯披A他不正常,他把小o关了起来。
不是暂时没收手机和外出的权利,而是用羞辱人的锁链和噤声器把他囚禁在了床上。
他开始没日没夜的拉着小o做。
和以往温柔小心的姿态截然相反,每一次都充满血腥,不是咬破小o的腺体就是被小o用餐刀划破。
但即便这样他依旧乐在其中,毕竟血液交融灵魂碰撞比粗鲁的快。感更让他兴奋,他越发觉得他和小o相配,生来就是一对。
小o再怎么竭力反抗最终的结果都是被轻而易举地镇压,毕竟他和疯披A无论性别、体能、身份还是社会地位都相差太多。
直到有一次被他抓到机会,疯披A突发易感期陷入昏迷,忘记在事后扣回锁链,再睁眼醒来时床上哪还有小o的影子。
他当场气急,无可遏制的愤怒之下砸了手边的所有东西,出门找人时竟还带了棒球棍。
如果实在留不住人,就把他的腿打断吧。疯披A理所当然的想:没了腿的小漂亮还怎么反抗我呢。
结果出了卧室刚走到楼下,就看到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的小o,手腕脚踝上带着深重的锁链痕迹,正低着头把脸埋在膝盖里很小声的啜泣。
疯披A愣住了,快步跑下楼,对上小o茫然委屈的眼神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他默了两分钟,问:“你怎么不跑?”
“跑了的,”小o看着他委屈地扁了扁嘴巴:“可是我刚才看表,已经五点了,你怎么还没来抱我?”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疯披A几乎喜极而泣,他知道自己的方法奏效了。
通过在某一固定时间段给予被囚禁者温柔的安抚,来让他们产生安全感并且迷恋其中,只需要一个月就能让小o患上斯德哥尔摩。
见疯披A迟迟不来抱自己,小o失望又不安,小声询问:“还不可以抱吗?”
“抱!可以抱!”
疯披A扔了棒球棍,把他紧紧的拥进怀里,脸上满是得偿所愿的喜悦。
他知道锁链和噤声器可以拆了,他和小o也可以像正常情侣一样散步在阳光下。
他不在乎小o对他有没有感情,也丝毫不觉得自己病态的占有已经伤害了小o,他只想和人永远在一起,即便小o已经变成了一只漂亮又乖顺的大号玩具。
然而事实是他的小漂亮总能给他惊喜。
小o被解开绳索后不仅没有像疯披A了解的案例那样渴望自由,反而愈发依赖他。
病态到吃饭喝水都要人陪的地步,曾因为疯披A出去应酬等了他一整晚,等人回来时小o的手脚都已经冻的冰凉。
自那之后疯披A就不忍心留他一个人在家了,不管正常上班还是开会应酬都要带着小o。
一开始其他人只当疯披A养了个黏人的漂亮小宠,后来当小o提出越来越多独到的看法和意见之后,其他人才知道原来小o不仅仅是花瓶。
疯披A也很惊喜,还为小o找了专门的老师教授商业知识,小o学的很快也很认真,每天都为可以帮到疯披A而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