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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对他的态度也要比前头两个更好一些,是当成弟弟照顾。
估计等梁王及冠,会给个实职。
但有临江王的前科在,被放回封地的可能性不大。
这么看,先帝对小皇帝也够意思了,比较难啃的骨头他自己就砍了,留下小猫三两只给皇帝练手。
皇帝主要的麻烦还是来自世家。
要是能把怀王也弄下台,想必就更有精力和时间去整顿世家了吧?
心思沉浮间,赵海德从帐外走进来:“圣上,各位贵人,一切准备妥当,请诸位移步看台。”
皇帝皇后与几位宗室坐在最高的地方。
王充媛报病没来。
秦玉逢就左手拉着张贵人,右手拉着舒婕妤,让她们分别坐在自己两边,一起坐在看台的栏杆前头。
舒婕妤也不知道是怎么转了性子,没有以往一样温婉无害的做派,反而阴阳怪气地说:“娘娘坐在这里,方叫嫔妾明白,鱼目与珍珠之别。”
说的是张贵人模仿秦玉逢的做派,如今跟正主坐在一起,显得自己粗制劣造。
张贵人觉得不痛不痒:“华妃娘娘光芒之下,其他人自然黯然失色。”
现任京城第一美人都不觉得羞愧,她有什么好觉得难受的。
秦玉逢:“谢谢你们夸奖,本宫也觉得自己美得很,希望你们能学会我的自信。”
两人:“……”
舒婕妤依然不愿意与张贵人和谐同坐:“张贵人向来会来事,今日将你进献给圣上的怀王殿下也来了,怎么不见你去打招呼。”
怀王进献。
秦玉逢偏头看了张贵人一眼。
张贵人不知为何,突然心生惶恐。
华妃惯常是一副游戏人间的做派,漂亮的眼睛里带着些半醉不醒的碎光,做人一向有原则,因而后宫诸人都不怎么怕她。
殊不知,当她清醒地看人时,有着重于泰山的压迫感。
张贵人不敢与她对视,站起来说:“舒婕妤想与华妃娘娘单独坐着便早说,嫔妾也是识趣的人,这就去换了骑装到旁边跑马去。”
便如落荒而逃一般离开。
秦玉逢琢磨着,这张贵人心中,大抵是有鬼的。
回头了解一下。
然后便将注意力放到比武上。
此次参加比武的共有一百三十人,台下设了四座擂台,守擂挑战模式。
守过五场便要与守关人打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