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见唐阿么很有兴趣便将如何做果酱的方法给他说了说。
唐阿么向来做事就是一个风风火火的人,看着天色还早,便背着背篓上山坡上摘酸果去了。
“学堂建的差不多了,关于这个束脩就看你们三位夫子的打算了。”
祠堂的大厅中,几位族叔以及唐父商量以后说道,而唐风,吴飞还有王老秀才则坐在凳子上。
吴飞性子腼腆,即使是成了秀才老爷也改变不了这个,他将头偏向了坐在他身旁的唐风。
唐风自是问坐在他旁边的王老秀才。
三人商量了半响以后,由王老秀才说道。
“一年的束脩五百个铜刀,一天一个时辰的课程。”
“一年五百个铜刀?!”文家的族叔非常的惊讶的问道。
唐父也愣住了,这其他村最少的一年都是一个银石呢!
王老秀才笑道,“学堂大家伙儿出力都没有说半点银钱的事情,就是家中没有孩子的都来帮忙干了活儿,我们自然要对得起村民,再说我一个老头子天天没事儿做,这倒是让我余生有了乐趣,而这两位夫子他们都有三年后往上考的念头,这教人学识对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唐风与吴飞点了点头。
堂上的人一惊,就连唐父也很吃惊,他没听唐风说过三年后准备上考举人老爷啊!
几位族叔也是既激动又佩服,“好好好,咱们村今年去了文书,不说有没有好消息,三年后你们俩再去,那我们村就越来越好了!”
唐父虽说没弄清楚唐风的想法但是也是非常的支持的,孩子好年轻出去闯一闯总是好的,别像他一辈子都在这村里,到了县城都会迷路。
说完了学堂的事儿后,唐风便与唐父一道往回走。
“往上考好啊,不管它中不中,这去过都城就已经比村子里的许多人强多了。”
唐父现在想都不敢想举人的一切,他怕自己想多了会给唐风无形的压力,只能专拣着无关紧要的话说着。
唐风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我也就是抱着心态试一试罢了,没有太过的看重,”这年头恐怕会有不太平的时候,三年的时间足够了,不管是考举人或者是做其他的准备。
没有过几天,吴后么便亲自上唐家来邀请唐家人,在六月初一的时候去吴家喝喜酒,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法子,那哥儿家竟然同意了这门亲事。
既然是一个村的,唐父又是村长,人家又亲自上门来请了,这没有不去的道理。
“就礼钱就包在我身上,你们俩别管。”
六月初一的那天出门时,唐阿么嘱咐着唐风与唐父两人。
“知道啦,你都说了好几遍了,我这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带,你就不要操这个心了。”
唐父听得耳朵都快有茧子了。
“你真的一个人在家?”
唐风不放心林雨。
“就在家,反正有吃有喝饿不着我,再说那里人多,我还是以防万一别去了。”
林雨的肚子已经有六个月了,看起来却和八个月似的,村里人只要见过林雨肚子的,都会问一句,“可是双胎?”
“我吃了饭就回来。”唐风原本就不想去,可是这吴家叫了唐风好几遍一定要去的。
新夫郎是松山村的,家底很是丰厚,就光说这大件的家具,村里人就看见好几件了,村民们或羡慕或平淡或嫉妒的议论让吴后么非常的自得。
也不枉费他花了这般功夫,才给吴中娶来了这个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