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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蕾点头。“你早就知道那吉良吗?”
“不知道啊,他说了我不就知道了么。”翅膀点着了烟,“记不记得有一次成教那帮逼在咱家跟人干起来,砸了俩玻璃酒台,还把小贾碰着了。后来给拿了八千块钱,你不也跟着一起去吃饭了吗?”
时蕾仔细回忆了一下,焦急地问:“哪个是那吉良啊?”
“那里哪他妈有那吉良?”脑瓜慢插嘴可挺快。“那天坐我这边叫老齐那个兜齿儿,打仗就他先动的手么,他就是那吉良一个什么亲戚。自个儿白唬的也不知道真假,不过我打那会儿知道了这个那先生,S市一霸,出来混的都知道。上学时候不用管他,做买卖的话还是得多少知道点儿,别哪天犯到他手里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你别一天瞎咧咧!”啥话儿都拿过来说,也不管别人听了犯不犯硌应。
“说说没事儿!”翅膀笑着刮刮她鼻子,“他那种身份也不稀的跟小人物一般见识,不过为了殿下就难说了,谁也不知道人俩好到什么程度。”他的担心一点点浮现,“那天我看完柏松短信就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回家时候还想于一提呢,时间一长忘了。我真是想都没想过一小破店能惹上那吉良这号人。”
26、秦川奇遇
时蕾比他更担心,殿下现在没花招可耍,只能搬出那吉良。他费了这么大周章,一门儿心思想要飞石,结果被翅膀识破了还不得恼羞成怒?“你说你干嘛当面儿拆穿他?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慢慢想办法呗。”
假痴不颠吗?翅膀后悔了两秒钟噗哧一笑。“你不知道当时我一问他‘你跟那吉良什么关系’,他那表情看了可解气了。”
这疯子还有心乐呢!时蕾头回觉得自己也是个急性子人。
“你想让我怎么办呢宝贝儿?”他四脚并用地把她圈在自己怀里。
“不要问我!”时蕾躲着他往她脖子后面呵气的嘴,“哎呀你别闹!”翅膀真正慌乱的时候从来不吱声,而当他问“你看怎么办”或者是“我们怎么办”这种话时,她基本上可以肯定他有对策了。说不说由他,反正他知道怎么做就好。
“你太笨了。”他抱着她不放,“我还得从头到尾说给你听,嘴都干了,怎么补偿?”
“我去给你倒水。”
“我不喝水,我喝水过敏。”
“渴死!”说她笨还想要补偿!
他眼神变得危险,吻着她,将烟掐灭在烟缸里。“我好像要不够你。”
“你还真有心情!”她捉住身上乱摸的那两只手,“别胡来。”
“这怎么是胡来?”他一下一下地亲着她脖子上细腻的皮肤,“你看我这都从上到下有步骤地进行。”
“我是说殿下的事。”她不理他的调侃。“不管你干什么,反正……不出事儿就行。”
他停止捉弄她,将人拥紧。“知道。”
“……”往他怀里缩了缩。“翅膀?”
“说。”
“要不酒吧就兑给殿下吧。”
“可以闭嘴了。”
她乖乖闭嘴,就知道这话一说就得触怒龙威。殿下出了这么一把事儿,他正心里窝火,她也不愿意说这种话泄他的气,可是她不说还等谁说呢?于一?季风?杨毅?他们都是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有士可杀不可辱的傻气节,翅膀已经很左派了,绝对禁不起任何鼓励性的语言刺激。
“我跟你说我一点都不怕那吉良。”他突然说。
她懒洋洋地玩着头发。“我觉得你这种自我催眠没有任何意义。”
“我说真的。他没啥好怕的。”想了想又问,“你说什么东西最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