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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天下午我跟同学出去看碟了,没在学校……”
“女同学。”时蕾很笃定。
他尴尬笑笑,默认了。“她跳的时候下边有人看见了,说她就一格一格爬上去,爬一会儿累了还停下歇歇气儿,爬到最顶上不知道是没抓住还是怎么地,手一撒直接就跳下来了。”
“一句话也没说啊?”真飒愣。
“下面那老水泥地掉下来就挂了还说个屁。”
“我说她跳之前也没说点什么?”
“说啥?共产党万岁?”
时蕾想起狼牙山五壮士,很悲情的事愣是听笑了。
“笑!你说我说她有病是骂她吗?正常人能干出来这种事儿?”
“也是啊,那么点儿的小孩儿怎么能想着自杀?”她犯嘀咕,坏心地勾起嘴角,“你说能不能是那什么?”
“哪什么?”翅膀汗毛往起竖。
“……鬼上身。”
“上了鬼身呢!”他咬牙切齿,“那回在上碟屋你们几个偏得圈拢我看异度空间,把我吓完了。”
“谁让你不早说了?这有啥好瞒着掖着的,于一都不知道。”
“于一知道。”
“啊?那杨毅怎么不知道?”
“她不知道的多了。”
时蕾惊了,杨毅那刨到底儿了还得再下几镐头的,于一居然还能对她藏住事儿!
“我以前小,害怕,不敢提,后来想起来就犯硌应,不愿意提。时间长都有点忘了,就是一过生日还是能想起来……她挺祸害人是不是?”
“不是啊,有女生为你死,说出来多长脸啊!”她端起红糖水,还有点烫,凑到嘴边轻轻吹。
靠,冲那么浓,好像可乐!他看得直咧嘴。
“你要喝啊?”见他巴巴地看,忍不住把杯子推过去。
翅膀连连摇头。“不要,我怕喝完了再来事儿!”
时蕾哈哈大笑,想骂他又止不住笑意,放下杯子捶他几下。两千七被惊动,以为打起来了,不知道帮谁,在地上四脚乱蹦地叫唤,时蕾把它抱上床,指着翅膀说:“咬他!”这傻狗得了令,更加用力地汪汪汪汪。
他卷着她一缕长发,胸腔里也隐隐有笑声,等她笑够了才说:“其实她为我这种人死挺不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