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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绝冷冷望着南宫宸,嘴角挂着一抹漫不经心地笑容:“小爷光明正大,怕谁来说?倒是殿下,找上门来欺侮弱女子,不觉丢男人的脸么?”
南宫宸冷笑道:“本王早就听说萧七爷一张利嘴,惯会颠倒黑白,果然名不虚传。”
萧绝吊儿郎当地道:“好说好说,全靠朋友们给面子。哪天殿下若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不妨交给小爷替您效劳?”
南宫宸不愿与他打嘴仗,且有他在场,再问也问不出东西,遂起身道:“改天再给世子接风,告辞!”
“不送。”萧绝摆出主人之姿,冲他拱了拱手。
南宫宸气得面色铁青,拂袖而去。
他前脚刚一出门,紫苏立刻领着一众丫头,欢呼着一涌而入,纷纷上前行礼。
“七爷!”紫苏眼睛亮晶晶。
“给七爷请安。”白芨笑嘻嘻地福了一礼。
“七爷远道而来,辛苦了。”白蔹中规中矩。
“七爷,可把您给盼回来了!”白前嘴巴上象是抹了蜜。不等他说话,把手一伸,笑嘻嘻地道:“七爷好歹也出了趟远门,给奴婢们带啥好东西来了?”
紫苏没好气地横她一眼,骂:“没出息的东西,就惦记着七爷的赏!”
“咯咯~”“呵呵~”“嘻嘻~”
众丫头轰地一声笑得花枝乱颤。
“阎王还能少了小鬼的钱?”萧绝哈哈一笑,慷慨地允诺:“有,都有!见者有份!”
“谢七爷赏!”
“七爷英明!”
南宫宸走到院中,听着屋子里笑语喧哗,欢声不断,其乐融融,脚下一顿,眉间凝了一层寒霜。
杜蘅含笑立在一旁,见他始终站在窗外,不禁诧异:“老杵在那做什么,进来呀。”
“嘿嘿~”萧绝笑了笑,道:“院子里挺好,鸟语花香。”
杜蘅知他必是怕过了病给她,笑道:“城中时疫已散,不碍的。”
萧绝并不敢大意,立在窗下,道:“我横穿数省,一路走来,沿途疫情可谓骇人听闻,还是小心些好。”
杜蘅“啊”地一声,这才想起如今京里的形势,好奇问:“京城外八门皆已关闭,你怎么进来的?”
若是晚上,还可以借用轻功,偷偷越墙而入。大白天的,隔着十好几里,就给城墙上值守的城门卫发现了!
萧绝傲然道:“只要小爷想,便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何况只是一道城门?”
杜蘅撇唇:“又吹牛!”
是了,她怎么忘了?
他既是奉了皇上密旨出京办事,手里必定有御赐的信物,要进城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我不在京里的这段时间,这家伙是不是经常来***扰你?”萧绝轻哼一声,抬起下巴朝门外一指,颇有些兴师问罪之意。
“来过一二次而已,不算经常。”杜蘅不以为然:“跟你比起来,殿下已经很君子了。”
萧绝眯起眼睛:“咦,竟然帮他说话?”
摸着下巴上下打量她一遍,气势汹汹地道:“小爷才走了多长时间,你就敢移情别恋了?”
杜蘅脸上一红,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狗嘴里长颗大象牙,能看吗?”萧绝用手指勾着嘴唇,冲她呲牙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