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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于青陌只感觉到有只手在触摸着自己,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的胸前开垦着。那只大掌不时地拨弹着那正在盛放的花骨朵,让她感觉到有些胀更有些发紧,脊柱上传来一阵酥麻酸软的感觉,让她开始相信,XXOO是件很能令人感受到快意的“事儿”。
既然是件令人快意的事儿,那当然要好好配合。哪怕是做梦,咱也不能当死鱼。打定了主意的于青陌开始动手、动脚兼动嘴了。小H书其实也可以算做是教科书的一种,所以她迷糊中还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么,比如刚才那只大掌捏揉着她的花骨朵,看着它在寒风里绽放,这样的事儿她不照样也可以做么。
暗夜幽微的烛火里,于青陌的双手攀上了张景融的背,一下重一下轻地抚摸着,从上至下,直到她手能够着的所有地方都被抚触到了,才吃吃笑着停下手来。她眯着眼看着张景融,然后嘿嘿傻笑道:“乖,别动,姐要吃你!”
张景融愕然,身体一时地停顿住了,等顺过神来就发现胸口埋着于青陌的脑袋,正在那寻找着什么。停下来时,正啃咬着他胸口上那点浅褐色,或是因为醉酒,口水有些多,声音也有些响。这让张景融有点尴尬,脸也有些红,这样……这样的动作。是他想都没想过的。
当男人在女人身上做同样的动作时,男人感受不到女人有什么样的快感,而当于青陌啃咬吸吮着的时候,张景融终于知道了那样的快感,并深深地体会到了。形容不出来,却让他勾起了脚尖,不由得低吼一声反客为主地欺身而上。
两人的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各自撩拨着对方的身体,于青陌是看得多,当然比不过张景融的经验足,几番下来终于败在了张景融手下。
当张景融的手指抚过一片蓊郁湿润时。她扬着长长的脖颈向后,呻吟声似莺低唱,如燕呢喃。那沾着湿润的指,轻轻地探入,再慢慢地抽出,一下一下轻轻地扫过,却不真正地进入,这样的举动,怎能不令人陷入疯狂的境地。
当热涌一点点从谷地流出时,于青陌的上半身不由自主地挺起来,直直地扑在了他的怀里,她再迷糊也感觉到了,自己竟然将初次的高chao交给了一根手指,这个认知于青陌有点气结,太经不起撩拨了。
“青陌,如果酒醒了,不要说后悔的话。”张景融想到或许会听到类似后悔或者不应该、不可以之类的话,就觉得自己的胸口开始发紧,有些酸胀的感觉让他非常不好受。
于青陌虽然不清醒,但迷糊也意识到了,或许她这回是真被那个她曾经想吃的人给吃掉了。她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个脏字,然后坦然认命,反正她这辈子无非就是这样,夫妻人伦,也是注定逃不开的。
和离,她不是没想过,可她仔细研究过了,太难太难,两家的身份地位都比较招眼,和离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既然这样,在这动情空虚的时候,还坚守什么?
或许在清醒的时候她会拒绝,但在身体已经陷入的火海之中的时候拒绝,她自己都得冲自己竖起大拇指夸声“圣人”,然后再鄙视自己。
“景融……”娇滴滴地声音,初次从她嘴里出来,头搁在张景融的脖子上。往他的耳根吐着酒气。
这一声软软地“景融”,让大叔再也没有半点自制力,衣裳落后两人的身体在光影里交叠,最初的疼痛过后,伴之而来的就是如同海浪一般的快感。那些从脚趾尖儿冲到头顶上的舒畅感,让两人都不由得呻吟出声,喘气伴着粗重地呼息声,在温暖的芙蓉帐里演变成亘古不变的韵律,回荡、交缠……
**初歇时,张景融看着臂弯里如芙蓉一般的脸蛋,感觉着怀里娇软地身子,终于发出了一声愉悦至极地叹息,美好到了极处时,原来也是会叹气的。
“青陌,真睡着了?”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心神一松应该困了才是,可他精神却分外好,好得想跟身边的人好好谈谈。
而于青陌是宁愿自己睡死了,清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真的太不理智了,虽然过程很美好,结果也很不坏,可是她怎么就糊里糊涂地把第一夜交了出去呢。
“已经睡死了,真的!”
张景融却只当她是害羞,毕竟刚才那样的一场欢爱,她实在有些……大胆,不过却让他惊艳不已。想到这儿他的手就紧了几分,把她带向自己不里,感受着那娇软地躯体:“好吧,那你继续装死!”
只是张景融话里的暧昧与情?欲太明显了,让于青陌不由得睁开眼来瞪着他,然后气馁地双手合十说:“张大人饶了民女吧,民女其实是无辜的。”
“本官当然知道你是无辜的,可有辜的这个正是本官啊!”
夜正浓时,春意融融,而窗外不知何时,一枝红梅花悄无声息地开了,正如同室里洁白的暖帐间那抹暗红一般……
卷一大宅门里折腾第六十一章捉“奸”拿双
第六十一章捉“奸”拿双
清晨的驿馆向来是安静的。尤其是在张景融入住以后,驿馆更是分外地注重保持清静安宁。只因为人人都知道张副都督的太太身体不好,要清静地养着。
只是今天所有人都发现驿馆有些吵闹,纷纷打听着原因,最后却得知是张副都督太太的丫头朱槿,她早上去侍候洗漱地发现于青陌一夜未归,就满驿馆地找起人来了,而驿馆里的人也帮着找,所以才这般吵闹。
在驿馆里找人当然没有任何结果,然后朱槿就去找岳奉生,她认为既然是张景融接走了于青陌,岳奉生当然应该知道人哪里去了。
而在张景融身边侍候多年的岳奉生眉眼一动,就想着昨夜难道发生了什么好事儿,然后就领着朱槿一块去张景融房里找人。两人一走到房里却发现屋子是空的,这下岳奉生和朱槿就齐齐吓出了一身冷汗。
“你……你不是说看着爷抱太太回了吗,怎么太太不在屋里,爷也不在屋里,两人哪里去了,你倒是把人交出来啊!”朱槿急得快哭了,昨儿于青陌说会晚归,交待她早些睡不用侍候。她就信了这茬,早知道打死也不该听的。
“确实是啊,我看着爷抱着太太进来的,太太喝了些酒醉得有些狠,爷是提前从连洲总督的宴会上出来的,还是我去跟总督禀的,怎么会有错。”岳奉生也急,现在的连洲正值多事的时候,处处都不大太平,要是自家那位爷和太太出了什么事,他真是万死难抵。
这说得有板有眼,听着没有漏洞,朱槿又朝里面看了一眼,床榻上连被子都是干净整齐的,要是昨天晚上真有些什么,不可能会是这样的:“那人呢,你倒是告诉我人哪里去了。”
屋里干净得让岳奉生最后一点想法也消失了,连忙转身去驿馆的馆丞那里报了,让派出人去寻找张景融和于青陌。另一头又联系了还在连城里的刑部人员,立马出去找人,甚至岳奉生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