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这件事情算是大致解决,她一路死黏自家胞弟,回了家继续死黏就是不肯离开半步——根本就不知道这种时候要怎么办才好嘛!先前是觉得说对幸村精市无感,两人之间关系好聚好散,没什么,但是现在——事情好像根本不是那样嘛!
这样能怎么办?!难不成当着他面和仁王雅治相亲相爱?!别开玩笑!
那如果迫于老妈的面子和幸村精市演戏的话……让仁王雅治看了又会怎么想?!
……她简直纠结得一塌糊涂,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自家胞弟身上才好!
而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那两个人坐在客厅里跟观月太太说话,她回房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胞弟在整理衣服,突然往他身上就是狠狠一撞。
观月初被她吓一跳:“……观月一你有病啊?!你干嘛?!”
她有气无力地一边在他身上撞着头,一边哀怨念:“你让我死吧……”
他撇嘴,停下整理手上的衣服,一巴掌拍在她头上:“嗯哼哼哼,现在知道了?早要你不要招惹他们!”
“我错了我错了……”她继续撞头。
“知道错就好!”观月初叹口气,扶住她头,“别撞了——我要你别撞了!”
她赶紧停下,仰头用可怜兮兮的模样看他。
他再次长叹一口气:“好了好了,我去赶人,接下来的再说……收起你这恶心巴拉的表情!无聊死了……”念叨着转身朝屋外走。
他下楼,对坐在客厅里的人说:“麻烦你们了,观月一睡觉了。”
“……”
“……”
“……”
好吧,逐客的意味很明显,谁都听得出,也并不好赖在这里不走,毕竟……未来岳母大人在这里。
于是乎,这么想的两个人起身,和观月太太告别,然后一起出去。
观月初看着他俩离开,摸摸自己的鼻子,转身再上楼。
开除之痛
出了观月家的大门,幸村精市走到自己的车子前面,伸手去开门,却有人比他更先一步挡住他的动作,他微微挑眉,看向拦住自己的人。
仁王雅治看着他,嘴角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显得吊儿郎当,仿佛全世界在他眼里都不算什么:“能有荣幸请你吃个饭?”
幸村精市微微一笑:“吃饭可以,谈判就免了,仁王,你可没那么大方。”
“喂,我在你心里是有多小气?”他笑出声,抬手对着幸村精市的肩头捶过去,“幸村,你这认知太伤我心了吧?!”
幸村精市偏头看自己的肩膀,说:“我是担心会被欺诈师给骗到找不着北,到时候自己付账。”
“所以趁早就不要去最好?”仁王雅治对他眨眨眼,“所以我一直说你是最聪明的,幸村。”
“恭维话免了,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没让我觉得有多少诚意。”幸村精市笑着反驳,“不过既然机会难得,不去凑个热闹太对不起自己了。”
仁王雅治倒吸一口凉气:“幸村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诶——你莫非连比吕士都不放过?我只有他了!”还附带一脸悲恸欲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