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里,这双掐死她的手,想抚摸的,还是她,
今天是她的生日,
希望我还来得及赶上她的脚步,
下去,再与她继续追逐吧。”
真不愧为“第一笔杆”,遗书都写得这样诗意。
桃花一直木着脸,
文字才是恶魔,它能美化一切恶性,
比起这张看似“情深意重”的纸片,磁盘里记录的一切真实许多,
他就是个变态!
全记录了下来,
他是如何以“公事”名义约谈卫泯,
如何下药迷昏他,
如何又约来了张娆,
张娆如何喂卫泯吃chun药,
如何在晕迷却无法抵抗药物控制下b起的卫泯身上发骚,
如何g潮不知天地为何物时被一直藏在衣柜里的艾微笑从后面活生生掐死!
艾微笑又是如何淡定地在他们相连处注入了毒素……
这是一场完美谋杀,
凶手把这一切看成艺术,
好似他在脑海里模拟过多遍,她该如何死,他又如何死,
因为之后他在现场流连了许久,
摄录,
再摄录,
不放过每一个死亡的细节,
房间里本就设置了多个角度的针孔摄像头……
最后,他一一取下这些摄像头,
最后一个,他面带圆满的淡笑。
如一年前回到那个现场,
桃花走了出去,扶着门棂抓住衣领不住干呕,
付晓宁走出来,轻拍她的背,“你可以不用看完的……”
桃花难受地看他一眼,“为什么不,我得替卫泯看完。”
她合眼靠在手背上,忽然握拳重捶了下门棂,“太变态了!卫泯的一辈子就这样……”眼角滑出泪,
付晓宁才要抬手安慰她,张朝祥向里面走去,
听见他对元首说,
“汪四川请求给艾微笑在迎薰亭下做法事。”
桃花一听!转身掀帘进去,
“好!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