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理性的回归,那本炽烈的眼神变得渐渐温淡下来。他五十了,怀里抱着个跟他几乎一瞬意乱情迷的小姑娘,能疑谁?唯有她。
但是,正是因为他五十了,而这小姑娘看上去不过……
“你多大了,”不妨直问,
贝贝好像还在迷瞪里,“二十。”心火烧得她嗓子有点糙,偏偏这么说出来又透着憨实的可爱,
对,三十年的差距,叫兰吉纵是疑也能忍。贝贝一滩泥还黏在他身上,她露出来的白肉全是他蹂躏的痕迹……一个大老爷们儿仗着被讹就能理直气壮了么?看看,便宜终究还是你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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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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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搞出这一桩,贝贝当然也疑惑,摆明自己和他是中了招儿。可,哪里出了问题呢?一时真无迹可寻。不过这次的“被陷害”,贝贝甘之如饴,捡着大便宜了呗。一来童兰吉这个人叫她感兴趣;再,童兰吉的身份……大有用处哩,可比童小周还“贵重”。
待到更缓来劲儿,他把她抱起来放到行军床上,贝贝一摊软泥依旧靠那儿,衣裳裤腰都敞着,头发纷乱,就那眼神又害臊又害怕,偏偏还直勾勾盯着他换裤子。
童兰吉也没避讳她。脱下长裤,然后是湿黏黏的n裤,上面都是贝贝扳出来的水儿。贝贝赞叹,果然如想象一般,有力的大长腿,那腿肉多结实;紧实的tun;迷人的腹肌;搞鬼,连那不全整的“缺根”看上去都依旧透着不屈的美感!
他弯腰在行军袋里翻出一条n裤穿上,弯腰一瞬,贝贝清晰见到那两股间打开的褶皱小渊黑……一咬唇,她真想指头伸进去……完了,遇见难得尤物,她也变态地色心不死起来。
他打点好自己后走过来,微弯腰捞过行军被给她搭着。“好些了么,”
贝贝摇头,“动不了。”小声又委屈。团找他才。
他拍了拍被子,“我去打点热水来给你洗洗。”
不一会儿他进来,端着一盆热水。估计帐篷外就有个热水炉子。贝贝听见他倒水的声音了咩。
过来,盆儿先放在椅子上,弯腰浸湿毛巾,掀开被子,轻轻掰开她的腿。贝贝的下t更是一塌糊涂。他手轻细致,丝毫没有yin念,就像个照顾女儿的父亲。看着还有些愧疚,可想自己当时多猛烈,她的腿内侧有些地方都被自己磨出了红痕。毛巾一挨那里,贝贝腿肉一颤,疼的。
一疼,这孩儿就要流泪,贝贝咬着小拳头不出声,他看了更过不得,轻轻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她竟然幽幽地问,似真好奇又有些埋怨,
她的n裤是穿不成了,童兰吉直起了身体,捏着那又湿又薄的一片一时为了难。贝贝小声“不穿了。”自己艰难地去扒拉长裤。他只有把那小薄片儿放到一边,又弯腰下去帮她套上裤子。“你叹什么气。”她又问。
他弯腰给她套裤子呢,两人挨得很近。他看着她,不避讳地看她的表情。“这事儿很蹊跷,屋里就我们两人。”意思很清楚了。贝贝突然来了气,她手不动,脚动,踢一脚,“你怀疑我?我疯了任你把我弄成这样……”刚才疼出来的泪还挂着,委屈地不成样子。他只能再叹一声,抓住她的脚踝,“能动了?”贝贝侧头呜呜哭,童兰吉只有倾身拍她的肩头,“你又要问我,我说实话了,你又不爱听。”大男神没养过闺女,一时真不知道怎么应对这小姑娘。当然此时童兰吉直觉里已经否认她害自己的可能,一些假是装不出来的,贝贝的憨zhe,全是真情流露……
安顿好她,就让贝贝和衣靠床上休息,他走到桌边坐下,细想今儿这事的由来,不是她,就是她的丈夫?可是盛捷早就出去了……一时也无从下手,没有证据这些人你都只能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