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贝贝生气了,
因为贝贝盯着他,
栎冒自己笑起来,一抬手,“我错了。”
贝贝垂下头去。
这才叫人大开眼界。这可是栎冒第一次当众服软!此一刻,认识、不认识;把贝贝当回事、不当回事的,全心里好像有了点了悟:栎冒啊栎冒,“我家贝贝”可能真想往真里喊呐,难怪这小丫头离了婚他这么高兴,一开始还以为这就他那混账性子闹哄哄,原来,有几分真在里面呐……
正场面上小尴尬着,突然一人进来,“这种热闹敢把老子忘了啊!”
贝贝一眼就认出他来,
常意,那个不清白放狗的。
贝贝本能蹙眉,身子缩了下,
这时候栎冒敏感,握住贝贝的手,“别怕,看老子今天怎么整他。”
贝贝低声,很有分量的,“栎冒,我上次说过不喜欢你用这种方式对我,今儿你拿我取乐就当我旷职这几天的歉意,你要过分了,我承受不了。”
栎冒早看出贝贝弱是弱,可有时骨头冒出来,真硬。自己的好意她不受,栎冒有点臊,一松手,“不识好歹,给你报仇不知道。”结果,一松,后又一握,“反了你,我是你老板。”
贝贝又低下头,栎冒只有握着她的手在桌上一敲一敲,“好好好,老子要不看你好容易开了窍。”低声咬牙说。这才松了手,抬头看那边走来的常意,似笑非笑,“忘了你怎么了,你这不也闻着味儿来了。”贝贝苦笑,这些人都跟栎冒玩得了一块儿图他啥?胆肥性子混嘴毒……不过也许也就是冲的这些吧,说来栎冒最单纯,他眼里可没派不派系,利不利益,玩就是纯玩,无忧无虑。
常意一看见正中的贝贝,稍怔,不过转瞬即逝,他可记得救护车上小周迷迷糊糊还喊她,还有,贝贝凑他唇边的低喃……常意那是小周的忠犬,忠心摆着呢,眼力劲儿摆着呢,绝不会露半分声色。
“哟,这是庆祝啥,管他了,先上供。”
这些人都爽,掏钱不打梗的。一打插凤翅上。
坐下来,团页团扛。
“前儿小周还跟我说哥儿几个没聚这全乎了,今天就来了盛事。”
“你没叫小周?”栎冒貌似无意地问,实际这也是不做声的何剩想问的,现在,这两货可都不想叫他来。小警察追贝贝那事儿终归还是小周拍下去的,栎冒总觉得心里不舒服,对小周有点芥蒂。何剩就不消说了,他明知小周对贝贝……|。
“叫了啊!这热闹怎么能不叫小周来。”常意马大哈地说。
其实,这就是常意的心计了,
他自己像栎冒说的都是“闻着味儿”来的,哪来得及告诉小周,
不过话这么一说,就算栎冒也不好明里怨他,难道还敢明说不叫小周来?
常意去洗手间时给小周打去电话,
“小周,栎冒在艳阳天摆酒呢,庆祝贝贝离婚。”
(要能再添点“追书”就好了,你们都点了那个“追书”么,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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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3
13
贝贝离婚了。
童小周听了就有那么点心塞。应该高兴的,可她这婚离了跟自己弄的一点瓜葛都没有,不是他劝的。不是他办的,也不告诉他,贝贝真跟自己路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