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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从梁上垂落到地下的帘布将偌大的病房分割成两个部分,
元首正在外头的水池边洗手,回头见小周进来,轻轻甩甩手接过人递过来的毛巾,边擦手边转过身来,微笑,“小周,我何时找你要过虎皮鹦鹉。”
童小周弯腰,放下鸟笼,解开鸟罩儿拉了起来……章程他们见状全警急护到了元首跟前!
里面哪是鹦鹉。一条灰黄眼镜蛇盘踞其间!
童小周立起身。鸟罩儿鸟笼上一搁,“这玩意儿我养七八年了,现在孝敬您了。”
元首也不慌,始终带着笑,拍拍章程的肩头“没什么,小周就是误会了。”他擦干手将毛巾递给一旁人,走过来。手背后弯腰看了看蛇,“这东西顶多帮你在楼下造成恐慌,你怎么冲上来呢?”抬头看他,
小周右手拉起军装外套前摆,腰间别着一把枪和……一颗手雷!
章程他们见了,谁不毛骨悚然!……元首和他的秘密忘年交这是怎么了?!忽的这般深仇大恨……
元首抬起身,轻轻摇头“你真是想多了。”
小周挑眉“我事先是跟您联系过的,为何不回话。”
元首回头看了看帘布后。眉头轻蹙“情况不好,我怕你着急。”
小周不说话,抽出枪和手雷放在笼子上,进去了。
身后,元首情态不明。
房中央就摆着贝贝一张病床,各种仪器环绕,有些倒也用不上,备着了。
小贝贝脸白白地躺在床上,合着眼,好像睡着了一样。
这样集一切力量一切手段仅为退烧,当然有成效,烧退了,可人就是不醒。专家都解释不清楚,生理指标慢慢都恢复了过来,只能说孩子受了刺激,还在缓……
贝贝瘦了,小周看了多心疼啊,
脱了军装外套,掀了一角被子,倾身抱住她,
贝贝穿着病号服,里面空无一物,小周一手插进去,摸……
“贝贝,”小周声音沙哑,“醒醒,我进去了啊。”就在那皱皱处轻磨,指尖真进去了些。
贝贝好像身子是一颤,
小周咬着她的耳垂“像你我这样的邪,老天野和降生大地。来开几扇门,来挖几座坟,负责贡献本能,不管抚慰灵魂。我们是世人最好的朋友,我们是世人最差的情人,我们彼此相爱,就是为民除害……”小周指骨进得越来越深,贝贝身子抖得也越来越厉害。
小周微眯眼细看她的神态,贝贝眉头像针刺了般一紧!
“凤鸣!”
贝贝突然睁开眼!
人似有恍惚,却极力一甩头,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推开小周赤脚就那么跳下床,腿是软的,那是摔下床,结果都不容小周忙去扶她,贝贝又似突然来无穷的力量,自己跌撞爬起来就往外冲!
“贝贝!!”元首和小周都喊,小姑娘却跑得极快,可谁又敢拦,关键是不敢随便去抱……
按下电梯贝贝独自闪了进去,
人们看见的,就是一个一身病号服,套在身上空荡的小姑娘从电梯里冲了出来,一路向外跑,
接着,元首和小周乘另一座电梯都下来了,忙忙急急。
贝贝立在大厅门廊下,站着,喘着气看着那头……
“凤鸣!”冲了过去,
静夜思,
月下你是佛子初心,
你在,我就在。
路灯下,一尊小佛,青衣寡淡立在那里,
贝贝奔过去紧紧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