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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突然打开!
子牛心一紧,赶忙抬头看去,
进来两个警察,一人竟然拿出手铐给她拷上!
子牛当然得叫“凭什么拷我!”
两人都不说话,一人捉着她胳膊带了出来,
子牛沿路都是惊慌,她不敢再叫,心却已凉透,
她还穿着警服,
只因执行任务时开了枪,
只因为了保护她的战友伤了人……子牛明白权势的黑暗,为一己之私,颠倒黑白,栽赃枉法……她一无缚鸡之力的平头百姓只能百口莫辩,跟着他们的“黑白”走……子牛心力交瘁,倒真不是怕了,唯有悲,再叫有用么,这个黑锅她背定了……
走廊尽头,
她被交予一个军人,
又是被扶着手肘严肃地带出大楼,
一辆黑色小轿旁,
同样一身军装的一个中年男人站在车外,
见她过来,打开车门,
她被轻推着坐上后座儿,
却,
子牛一抬头,
望见本坐在后座儿那人!
子牛还维持着被轻推要坐上来的姿势,一脚在外,一脚踏上车,头仰着,目不转睛看着他……
子牛心跳有多快知道吗!
那个梦里的他……就在眼前……
☆、t25
25
子牛有些迷瞪地上了车,有些事她得信,有些事她必须得试。这种勇气也就在一念之内。
她不知道王如安看见她也不平静。
“梦”这种事,玄虚无解。饶是他这般不信神不信邪的人,看见她脸面这一瞬,也有被击倒之势……二十来年了,时不时这张面孔就会出现在不得安眠的梦里,而且,尤其荡浪。他花样百出,她娇滴承欢……醒来。多少次王如安不得安宁,几近禁欲的一生,梦里这些就足以他羞耻无颜:对女体的厌憎,为何梦里又这样如狼如虎,好似生命都要被她淫夺了去……
王如安忽的来了一阵燥热,不自觉向窗外看去,眉头就这样深锁起来都不自知……
子牛也不敢看他,
其实,一眼已如万年,该深刻的已然深刻。子牛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试……
车在开动的过程中,只有坐在副驾的张朝河对她简洁言语几句,“你也不必害怕,暂时和我们去北京。到了再细谈好么。”
子牛点点头,显得镇定。
这点王如安倒稍安心,不是个聒噪的女孩儿。
她也扭头一直看着窗外,双手拷着手铐,安静地放在腿上,只是时不时摩挲手指,紧张也迷茫……
尽管从她坐在自己身旁开始,王如安就明显感觉燥热,血液循环似乎都在加快,她似一股大春潮不动声色就能轻易将自己击垮到这个地步!……王如安心惊,却不心乱,强大的自制力让他努力在调适自己。静以修身,这么多年来的寡欲,他有自信控制好这荒谬至极的……这是后话了,待了解前缘,再来看此时王如安的自控,简直不得不大感叹,到底是……咳,唯有感慨。
到了京*高速**段,天色暗黑。他们是凌晨快两点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