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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如安最关心那次“铲歹徒”摔着哪儿没,虽然汇报上来的是说她一点事儿没有,此时还是亲口问问她,
子牛小撅嘴“腰那儿擦了点。”单手就扶腰,
王如安这时候起了身,自然去搂她扎在警裤里的衬衣想看看腰,子牛也扭身掀衬衣给他看,zhe呗,早好了的,就是想给他现现,好像自己老英勇了一把呢。
腰身好好儿的,王如安放了心,倒是看见那根露在皮带外的红绳儿了,
子牛也注意到了,但没动,
突然扭过身来低头解皮带裤扣,那红绳儿前端也半遮掩露出来,
王如安瞧她一眼,
子牛有点羞又有点大胆地望着他“好不好看,”
王如安倾身先环住她背叫他靠着自己,单手摸进去,在她耳边低笑“怎么穿成这样,”
子牛咬唇“玩儿呗。”
王如安咬一下她耳朵“小浪货。”子牛按着他肩头突然站起身,转过去,趴在前椅背上,头枕着回头看他,“这样呢,好不好看。”
冲冲是得吐血!
今儿完全“为他人作嫁衣裳”不说,同人有同命吗?就算他和子牛这么瞎混时也许花样也不少,可子牛会这么主动吗?比不得的,女人对更成熟的男人本能更有征服欲,何况像王如安这样摆在高位根本无法亵玩的神祗主儿……
此时,子牛警裤半垮,红绳陷在那两团丰蛋儿丫沟儿里,她神态又隐在半明半昧中,啁啾的眼神,软呢的话儿……王如安额头顶在那撅翘弹股上,深叹一口气,“怎么办喏,子牛……”
幸亏车沉,他们晃动也不大,里面再如痴如醉,车外几步外的人也无从端倪。
车门打开,听后头有动静,张朝河回头看了看,却只见子牛下了车,首长还坐车里,递出来那把长军刀,子牛接过来拉开刀鞘瞧了瞧,边还和车里的首长说着话儿……张朝河就没敢走近,还等着。
过了一会儿,子牛又上了车,
张朝河这才听见首长朝他这边吩咐了声儿“走吧。”赶紧和司机老刘上了车。
他们上车时,车里啥味儿都没有了。刚儿子牛下车耍弄军刀就是为了把里面的靡味儿都放出来。
只是他们肯定不知道,子牛下边儿那根儿红绳已经揉成一坨装进首长的军裤荷包里,上面湿黏黏……
车里,子牛抱着那把军刀,首长还在双手虚握演示教她怎么握刀,怎么挥,
“挥刀时你要感觉锋刃像能划开一张薄纸一般,感觉到了,自然效果也会不俗……”
子牛左手握真刀,右手挥假刃地一划“这样?”刚才又看见小翅膀了,那样美好,把先前看见黑羽毛的糟心都抚平了,这会儿也来了精神,有兴趣学这些。
“总长,”老刘喊了一声,“前面有卡。”车速慢慢减,
子牛也看向前,
才出军部没多久呢,这里怎么设了军哨卡?只见前方两辆军用吉普横摆,有路障,有白钢盔的宪兵举手比试禁行标志。
“这设的是个什么卡?”张朝河也奇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