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朗声笑起来,“我自然不会忘,待我功成名就的那一日,我就明媒正娶把你娶进门。”
“那就拭目以待咯,不过……”
“不过什么?”
“将军应该早已成家立时,在你府中,应该妻妾成群、美人环绕。”我巧笑道,“你如何娶我?”
“我自有法子,这些你不必操心。”刘曜将我的头轻按在他胸前,仿佛我是他此生此世最爱的女子,“你只需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假以时日,我会尽平生之力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谢将军。”
这日,我在营地四处看看,他调派了两个亲卫保护我。
汉军士兵大多是汉化的匈奴人,保留了祖先骁勇善战的体魄与气概。我以为匈奴男人都是桀骜不驯的粗汉子,很难管制,汉军军纪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却没想到,刘曜统帅的这八万汉军军纪严明,军容严整,实力不容小觑。
一座座营帐井然有序,旗幡迎风飘飞,整个营地好像静谧得空无一人,却令人肃然,无端地觉得害怕,好像每个士兵都可以随时手持枪戟冲锋陷阵。
步行在这些凶悍的匈奴士兵中,或凛冽、或冷酷的目光扫射而来,令人毛骨悚然。
这里蕴藏着最严酷的杀气,这里潜藏着最残酷的杀戮,巡守的士兵面无表情地走过,操练的士兵发出一阵阵的吼声;热血,厮杀,金戈,铁马,一旦身临其境,便情不自禁地想起敌我双方对阵时最惨烈的一幕幕。
看来,刘曜治军很有一套,是一个颇有头脑的将帅。
我亲自为他洗衣,来到附近的一条小溪,趁机察看四周的环境与出入军营的要道。
这夜,他仍然很晚才回来,想必这两日正与部将商讨进攻晋阳城的妙计,无暇管我。
我为他宽衣解带,他握住我的手,问:“你为我洗衣?”
“我闲来无事嘛,反正我自己的衣袍也要洗。”
“容儿,你是否已将我当做夫君?”刘曜的黑眸溢出笑意,虽有调侃的意思,却也期待我的回答。
“将军以为呢?”我盈盈一笑。
他愉悦地笑了,抱起我,将我放在床上,瞬间就压下来。
这具魁梧的身躯太沉、太重,我无法撼动,只能暂时让他为所欲为。
热唇厮磨,口齿相缠,热气弥漫起来,屋中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他的唇舌往下滑,啄吻我的锁骨,啃噬我的肌肤,他的眼中燃烧着灼烈的**,“容儿,我受不住了。”
腰间的衣带松了,刘曜迫不及待地扯开我的衣袍,我握住他的手,他反而制住我的手,扣在头顶。唇舌急切地滑行,从我的脖颈滑到胸脯,我扭着身子以示抗拒,也许他会认为我是难耐不安,是迎合他。突然,**刺疼,那种感觉很奇异,似疼又不像疼。他轻吮慢咬,一边抚弄我的左乳,一边吮吻我的右乳。
我必须阻止。
“将军,司马衷尸骨未寒,我在灵前说过,为他守孝一年。”我无辜道。
“守孝一年?”刘曜盯住我,眼中**不熄,“一个连妻小都无力保护的傀儡皇帝,你何须为他守身?”
“话虽如此,他毕竟是皇帝,我毕竟是他册立的皇后。”我委屈道,“就让我为他守孝一年吧,我人都在这里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你让我夜夜抱着你睡觉,却不能与你欢好?”他气呼呼道,“你这不是存心为难我吗?”
“那你给我安排另一间房。”我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