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
“公公,你是想说,还有惊鸿殿的灵妃?她也随行?”锦言问道。
小秦子赶紧摆手:“奴才可什么也没说……”说完行过礼就溜了。
拂弦问道:“这可怪了,皇上已经下令让灵妃娘娘在惊鸿殿禁足,怎么这会子去龙吟山庄就有
她呢?”
锦言深叹了口气,说道:“皇上是怕有人趁机灭口罢了。这龙吟山庄一行,瞧着吧,一定会有
好戏看的。”
拂弦感慨:“好戏自然是要看的,只是怕这戏里少不了主子您呀,现在谁不盼着您是这戏里的
主角呢?”
锦言不说话,只是默默扫了她一眼。但见拂弦沉浸在感伤之中,并无异状,锦言心里暗暗发慌
:这个拂弦太过聪慧了。
出行前的这几日,皇上要处理军国大事,还要妥善安置留值大臣,没有时间来墨韵堂,只是每
日吩咐小秦子过来瞧瞧、带个话。
从柳和拂弦也忙得不亦乐乎,光行李就收拾了好几箱,锦言想少拿一些东西,也拗不过两人,
执意说没准儿带上的东西派上用场呢。
临出行的那一晚,皇上仍旧没有来墨韵堂,从柳从外面同来说,皇上宿在了惊鸿殿,拂弦侍候
锦言早些歇着,锦言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次日清晨,妃嫔都给太后请了安,才一一上了马车。
锦言已经多日不见灵妃,远远看去,灵妃比往日清瘦了许多,神采却是好的,没有一丝被禁足
的拘谨。皇上朝锦言意味深长地轻笑,没有走近她,却挽着灵妃的手上了龙辇。
瑶妃在旁边低喝道:“她是个什么东两。不过就是个宫女出身罢了!”
惠婕妤在一旁轻轻咳了一声,瑶妃皱眉瞪了她一眼,忽然又明白过来似的,朝锦言讥笑道:“
本妃倒似忘了,瑾美人从前也是做过宫女的……”
锦言微微一笑,回道:“瑶妃娘娘记性可真好。”说完,并无愠色便上了马车,只觉得身子一
软,靠在车厢上。拂弦和从柳跟着在旁边近身伺候着,一时都没有开口.
锦言想起皇上那意味深长的笑,有些猜不透,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那温时运已无利用价值,
灵妃何以又获皇上宠幸?
锦言突然忆起一事,顿时脸色大变:温妃临死前曾交代过她,在枕下留下一封书信,自己当时
被绿屏陷害,入了留痕室,那封书信现下不知落到了何人手里……难道在寄灵的手中?锦言越
想越沉不住气,有些惊惧起来,从柳和拂弦看在眼里都是疑惑。
其间宿在了驿站,李朝海和小秦子忙前忙后,安顿众人。又怕众人劳累,晚膳就端进各房里用
了。
锦言坐立不安,趁从柳出去端晚膳的工夫,对拂弦低语了几句,拂弦依言而去。不多一会儿,
拂弦回来,朝锦言点点头。锦言用膳时心绪不宁,并没有吃几口,赏给从柳和拂弦吃了,趁着
从柳收拾餐具出去的时候,锦言带着拂弦出了房间,绕过一道回廊,便敲开一间房门。
开门的人是兰舟,见了锦言她有些吃惊,说道:“皇后娘娘用过晚膳,便称乏了,已经歇下了
。”
锦言没有理会她,径直穿过前厅进了寝室,见素语果然是歇下了,但并未入睡。锦言坐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