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能!一切都不可能,除非本宫死了,否则你别想夺走本宫的任何东西!”
锦言闭目,深叹一口气,反讥道:“怎么?你怕了?你的傻伐决断呢?”
素语怒极反笑,笑得眼泪欲出,伸出双手拉着锦言的胳膊,将她扶起,只是用力之大,令尖利
的指甲深深陷入其肉内,令她痛不可言。
锦言硬是忍着没有哼出一声,对素语嫣然一笑,道:“既如此,臣妾请辞了。”说罢,带着从
柳疾步而出。
刚走出没多远,听见白嫔在身后唤她。锦言对她一向颇有些好感,所以当即敛了怒色静静听她
说着:“皇后娘娘似是很伤心,你刚走她便止不住落泪。。。。。。”
锦言无语,她想起留痕室所受的毒打,还有绿屏的陷害。。。。。。觉得寒心至极:“是吗?只是这
一切与我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后宫之中难以生存,得宠受人嫉恨,不得宠就会被人踩死,她是皇后娘娘,你们还是至亲姐
妹,为什么不能携手呢?”
对于白嫔的好意规劝,锦言只有苦笑。
白嫔与锦言在御花园走了走,彼此闲话了几句。锦言托词乏了,才转道回到墨韵堂。
天下着细雨,从柳劝她快些回房间躲雨。锦言坐在廊亭上轻轻摇头,说是想在这听雨看雨。从
柳没办法,只好疾步回去拿油纸伞。
突然,远处隐隐约约有哭泣声传来,压抑而凄厉,锦言有些吃惊,循着声音找过去,正好到了
一扇小门。锦言忆起曾经自己也是无意推开了这扇门,才遇见了皇上。
那边正是浣衣房,推开小门,锦言看到一个宫女正缩在墙角哭泣,看见锦言,她把头偏向别处
,哭声去止不住。
锦言看见她手里还紧握着一把玉箫,显得倔强而固执,顿然来了兴趣,走过去低声问道:“缘
何哭泣?”
那宫女抬起头,瞪大眼睛,充满了敌意:“你也要来夺我的玉箫?”
锦言失笑:“我不擅乐,夺你的萧来做什么?不过是看你哭得可怜,才问问罢了。”
那宫女将信将疑,说道:“她们都喜欢我这玉箫,说是不知偷了哪宫娘娘的,如果我不把玉箫
叫出来,她们就要将我活生生打死。可这玉箫是我娘留给我的,我死也不会将它交出来的。”
正在这时,有些管事宫女齐聚过来,抓起这名拿玉箫的宫女便拳打脚踢。近乎喝止:“住手,
你们这些奴才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面前滥用私刑!”
“你是谁?瞧你的口气,难不成是哪一宫的娘娘主子?即便是,如何来我们浣衣房?难道也看
上了这贱婢的玉箫?我可告诉你了,这玉箫瑶妃娘娘可是中意了的,这事该不该你伸手,你还
是好好想想吧。”
锦言冷笑,这帮奴才原来是受了瑶妃的指使,当下说道:“我是墨韵堂的人,这浣衣房我也不
是没见识过。这事该不该我伸手,这话问得好,这玉箫原本就是我赏给她的,你说我该不该管
?”
那管事有些迟疑:“墨韵堂的人?难道您竟是皇上新封的瑾美人?”
锦言不理会她,径直走到拿玉箫的宫女面前,挽起她的手,说道:“咱们走。”
那些管事宫女也不敢拦,尴尬互望一眼,便纷纷离去了。
锦言拉着那名宫女正要从小门进去,听见身后有人轻轻咳了一声:“瑾美人,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