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狗子见到她时都有一种恍若隔世般的激动与百万伏电力般的热情。
她怔了一下,想,这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
蹲下身,摸摸它们的头。
又抬头问郎北涿“要喂它们什么呢我没养过狗,也没养过族里的幼崽。”
“你吃什么它们吃什么。只要是喂好的食物就行。”
“哦。”
周一,他们去上了一天班。
回到家后,她又得想那一篇倒贴男人的一百种危害,到底要怎么写。
十一点时,她甚至忘了打楼上郎北涿电话。
倒是郎北涿有点奇怪,怎么天天都要打他电话的人,今天晚上没打来。
于是,打电话给她。
她一手机上显示是他,心里还有一点点激动。因为一般一到这个点,都是她打电话找他,鲜少有他主动打电话过来的时候。
她稳定了一下情绪,接了起来。
“喂,涿哥。”
“今天做什么呢,都不打电话上来”
郎北涿低沉又有些喑哑性感的声音透过屏幕传来。
也不知怎的,忽然像是电流一样点到了郎双双身上,她只觉得神经像通电了一样,轻微的战栗感传遍了四肢百骸。
“我”
“你怎么了你三堂哥难不成又深夜到访,检查你有没有给我洗洗衣服还是做做饭什么的”
“没有。”
“那是什么”
这时,狗子正在客厅垫子上睡觉,整个小区里里外外都悄然无声。
她听着他的声音,像是整个人踩在云端一样,在黑夜里,独自在柔软的云端。
于是,由写字台边,挪到了床上,趴了上去,接听电话。
楼上,郎北涿听她一直没回答,就又问“那是怎么了,到现在都不睡”
“我爸罚我写命题论文”
“写什么”
“”她没有脸说。
“到底写什么”
“我写不出来。”
“到底写什么告诉我啊,写不出来我帮你写。”
“我觉得你也写不出来”
“再不说我要生气了。”
她怔了十几秒,最后压低了声音说“让我写倒贴男人的一百种危害”
“噗”
郎北涿没忍住。